老婦目光落在了老酒鬼身上，笑了一聲，卻沒有說下去。
“如果老婆婆我沒猜錯，你們應該便都是為了那鎮靈棺而來吧？”
這一次我沒再否認。
她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很明顯知道的應該就不止這些，這種情況下我再否認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點了點頭說：“我的確是為了鎮靈棺來的。”
“有人跟我們說，要找到鎮靈棺就必須先找到地仙劍和引魂珠，而地仙劍就在這城隍廟中。”
老婦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地仙劍的確在城隍廟中。”
“但要想取得，九死一生。”
“就憑你們……”
老婦搖了搖頭。
“還是儘早回去吧。”
我搖頭道：“我知道很難，但您既然能夠看出我是守村人，也看出了我身上的不同，就應該知道鎮靈棺對我很重要。”
“所以地仙劍無論如何我都要拿到。”
老婦看著我說：“為何不讓老瘋子親自來這一趟？”
“他親自來，地仙劍不過是他的囊中之物而已。”
我苦笑道：“老瘋子十年前就已經不在了。”
“死了？”
我點了點頭。
老婦頓時沉默了下來。
好一會兒她才笑了出來。
只是笑聲之中，似乎帶著一抹莫名的情緒。
複雜。
還是哀傷。
我有點分辨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