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過這事兒還沒到兄弟我出手幫忙呢,就聽說你將推事院的周毅給請過去了。
想來以他推事院和大理寺之間的關係,既然推事院出手了,那麼這件事情恐怕也就該被拖下去了。
而且令尊還是陛下當年的舊人,這當年的交情還在,令尊做事有素來勤勉。
陛下不會太過於為難你們的....”
看著那侃侃而談,絲毫不把自己全家性命放在心上的“至交好友”蘇尊,楊千萬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說他和自己一樣是個紈絝吧,但這裡面的事兒他還門清兒。
而且自己也是門清...彷彿這些東西是刻在自己腦子裡面了一樣。
可若說他是什麼有本事...誰家有本事的人,還總禍害老百姓玩!
“哎...”此時楊千萬直接嘆息一聲,然後朝著那蘇尊甩過去了一份兒李面之前記錄的口供過去,“看看這個吧。
我家那位就是因為這點事兒被人陷害的。
你我乃是至交,我來這裡問一問那個女人還活著沒有。”
蘇尊聽到這些話之後忍不住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然後隨著他看那封信帛的時間越長。
他的眉頭皺的越嚴重。
最後....變成了滿臉的古怪。
“楊兄這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情難道不是永陵侯府所為?”
“.....”蘇尊此時臉色越來越古怪,最後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我說楊兄你是不是病糊塗了。
你看蘇某這模樣如何?”
“不錯!”
“家世如何?”
“....很好!”
“手中可有錢帛?”
“....廢話!”
“那楊兄覺得以我永陵侯府少侯的身份,用得著對一個女人去當街強搶不成麼?
難道你覺得我永陵侯府的這面招牌就這般的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