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是有點疼,可是在周牧言的揉搓下,果然好了很多,看著周牧言一點都不嫌棄自己的幫自己揉腳,溫瀾對這個男生產生了異樣的好感,她終於知道周牧言為什麼能如此受女生歡迎了。
他的確有受女生歡迎的資本。
周牧言一邊幫溫瀾揉著腳踝,一邊和溫瀾說,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叫我就好了,反正我也在你對面。
“不管是說在學校,還是在外面,我們多少沾了一點關係,你現在不方便,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實在不行,你就當我在學業上討好你好了。”周牧言說。
溫瀾聽了這話感覺很舒服,她由衷的說了一聲謝謝,如果說之前,溫瀾照顧周牧言是因為溫青那邊的關係,那從今晚上開始,溫瀾可能就單純因為自己的原因也會特別照顧周牧言。
周牧言很好奇,溫瀾都已經三十多歲了,身邊為什麼連一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即使沒有男朋友,最起碼父母總在的吧?
周牧言直接問了出來。
說到這裡,溫瀾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對。
周牧言見溫瀾表情不對,也就沒追問,而是說:“你不想說就不要說好了,當是我多嘴了。”
“沒,我父親在國外,和我的繼母。”溫瀾最終還是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周牧言。
若是以前,溫瀾肯定不會說,只是今晚溫瀾總是異常的難過,總想找一個人聊聊天。
而周牧言又剛好的出現,溫瀾便說起了這件事。
她們家的事情,其實周牧言也是知道一點的,重組家庭,溫瀾的父親和溫青的母親結合,她和溫青也成了姐妹。
“我父親,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說到這裡,溫瀾的情緒有些複雜。
周牧言還在幫著溫瀾按著腳踝,聽了這話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而溫瀾卻說:“沒有,他和我母親離婚以後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經常看見他在揍我的母親。”
“所以我從小對婚姻和戀愛,抱著懷疑的態度,我總是覺得這些男生,”說到這裡,溫瀾皺了皺眉頭,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反正從小到大,溫瀾總覺得那些男生是抱有目的的接近自己的,所以溫瀾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高冷模樣。
無論是對家庭還是說對男人,溫瀾總是心存敬意。
溫瀾也知道,這是一種病態的心理,但是溫瀾已經改變不了了。
三十多年都過來了,又怎麼會在乎這些呢。
她和溫青不一樣,溫青從小住宿,後面上了個普通的二本,並滿足於此,而溫瀾卻從小努力學習,在青年時期就拿到了留學的簽證,遠走他國,兩姐妹唯一一樣的一點,可能就是都對家庭不抱有幻想。
其實,有時候她挺羨慕溫青的,可以活的很灑脫,這種事情,溫瀾就做不來。
周牧言聽了這話覺得好笑,說:“你有沒有想過,青姐也羨慕著你。”
“可能吧,”溫瀾當然知道這些,但是人與人之間的喜怒並不相通,溫瀾有時候會感受到孤獨,但是那又如何。
還是那句話,大半輩子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