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妍妍依然閉著眼睛享受著和周牧言的接吻，對於周牧言的動作並沒有制止，說是坐一會兒，但是這顯然也不是坐一會兒就能解決的，陶妍妍不說話，周牧言便更加隨心，很快就把陶妍妍放倒在了床上，兩人繼續親熱。
周牧言熟練的摸到陶妍妍制服後面的拉鍊，輕輕一拉。
當時兩人在一起差不多四個月的時間，因為是在外面同居，所以基本上也算是解鎖了全部的姿勢。
現在兩人倒是也不陌生。
周牧言甚至都沒有說什麼，陶妍妍就已經蹲在了周牧言的身下，此時制服的拉鍊拉開，背部裸露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緊貼著胸帶。
她抬起頭望著周牧言，有些希冀的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周牧言摸著這場楚楚可憐的小臉，他說：“其實我和唐婉唐婉現在不算是在一起。”
“？”陶妍妍的眼中閃過完全可以看出來的希望。
“但是也不算不在一起。”周牧言實話實說。
陶妍妍眼中的希望又轉化成有眼可見的失望。
陶妍妍還是蹲在那裡，周牧言則雙手撐著床板，半躺著一般的坐在那裡，問道：“關係真這麼重要麼？”
周牧言覺得現在瞞著陶妍妍其實是沒有意義的事情，乾脆和盤托出，他說了自己和唐婉的關係，也說出了自己和夏小小的關係，甚至是秦夢瑤的關係。
夏小小陶妍妍是不驚訝的，但是說到秦夢瑤的時候，陶妍妍是真的有些驚訝，不是，那個秦夢瑤，不是你舍友一直說要追她麼，怎麼你們倆？
“這裡面發生太多事情了，我也不好和你解釋什麼。”周牧言嘆了一口氣，見陶妍妍沒了興致，周牧言也不想讓陶妍妍一直蹲著。
他說：“我不想勉強你什麼，你之前在網上問過一次，你說我們可不可能，我當時沒回答你，就是有些時候去得當面說清楚，我現在人就是這樣的人，她們我估摸著是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了，你要是介意，我現在就離開，你們秦行長答應我說等你實習期過了，就把你調成副行長，這個已經說好了，就當是我補償你了。”
說完這話，周牧言站了起來，話說清楚的好，現在看陶妍妍的狀態，估計也不想和自己繼續了。
“我在這邊找個酒店住一晚吧，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周牧言說著就要出門。
陶妍妍苦笑一聲：“我現在答不答應都是你的人了。”
“什麼意思？”
陶妍妍說：“如果我當上了副行長，不管我願不願意，都是你的人了。”
周牧言仔細想想也是，圈子裡沒有秘密的，陶妍妍現在還沒畢業都預定是副行長了，肯定是背後有人，找人一打聽就能知道。
“那你怎麼選擇呢？”周牧言問。
陶妍妍起身走到了周牧言的面前，很認真的說了一句：“周牧言，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