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牧言則依然享受著校園生活,從九月到十月,周牧言算是徹底和娛樂圈隔絕,原本火爆一時的那些年經歷了幾個月的發酵,突然就銷聲匿跡了。
儘管在一些校園活動中,有些人遇到周牧言還會說一句:“咦?你不是那個拍電影的周牧言?”
但是也僅此而已,像是電影剛火爆時候那些熱烈的粉絲倒是沒有了,畢竟這裡接觸的都是大學生,他們也是十分理智的。
溫瀾的理論知識十分過硬,雖然說經驗和閱歷無法和離開的李教授相比,但是在講課過程中,溫瀾更懂得去因材施教,這取得了同學們的一致好評。
像是這種建築課,除了理論知識之外,還需要繪畫一些專業的圖紙,每一個班級的作業都是厚厚的一沓,按照溫瀾那細胳膊細腿的,肯定是搬不動的,所以需要一個課代表。
上個學期的時候,課代表是張安浩,張安浩本身就熱衷於幫助老師同學,所以幹起這些事情並不費力。
如今老師雖然換了,但是張安浩還是這麼友愛同學,在溫瀾還沒有吩咐的時候,張安浩就已經開始幫助溫瀾收作業什麼的,幹一些雜活。
按道理來說,張安浩現在是班長,幹這些事情是理所當然的,只是在下課的時候,望著張安浩抱著一沓的圖紙想送到自己辦公室。
溫瀾也沒有想多,她心裡想的是自己和張安浩不舒服,也不想麻煩張安浩,便道:“你不要做這些,周牧言你把這些抱到我辦公室。”
“啊?”周牧言以為聽錯了,不是,這些事情說什麼也不該自己來做吧?自己再怎麼也是天才大導演什麼的。
事實上也就是溫瀾敢這麼支使周牧言了,聽了溫瀾的話,班裡大多數同學都在那邊笑,就連唐婉她們也有些幸災樂禍。
對此周牧言很是無語,最主要的是站在講臺上的溫瀾只是平淡的問:“有什麼問題嗎?”
周牧言搖了搖頭說:“沒問題。”
“嗯。”
於是就這麼周牧言把張安浩手裡的圖紙全部抱了回來,按道理來說,有人幫張安浩分擔了搬運工的工作,張安浩應該開心,但是張安浩並不覺得有什麼值得開心的地方,相反,倒是有點像是工作被別人搶了一樣有些失落。
事實上,溫瀾讓周牧言搬運,也不是說真的把周牧言當做搬運工來用,而是說進了辦公室以後,溫瀾會把周牧言的圖紙專門拿過來批改,並且開20分鐘的小灶。
溫瀾是一個時尚的女人,每次的穿搭都頗為考究,平常愛穿一件白色的雪紡衫,脖子上帶著一個金項鍊,下身則是淺綠色的包臀裙,她喜歡穿那種法式小香風的長裙,但是有時候也會穿那種蓋住大腿二分之一的窄裙,然後一雙美腿裹著肉絲襪,踩著高跟鞋的模樣也是頗為好看的。
溫瀾似乎很喜歡穿絲襪,每一次的絲襪都是不同樣式的,有那種連褲的肉絲襪,也有那種,肉色絲襪一直到大腿處,然後邊緣是那種有鏤空花紋的。
當然,她也不是一直都端著的,是女人都有可愛的一面,天天踩著高跟鞋怎麼可能受得了,周牧言在溫瀾辦公室開小灶,溫瀾見平常沒人,有時候也會忍不住褪掉高跟鞋,把自己裹著肉絲的小腳拿出來放鬆放鬆。
那被肉絲裹著的小腳丫,平白無故的又給她增添了一絲別樣的魅惑,周牧言只是偶然瞧見溫瀾的一雙裹著肉絲的美腳在桌底下靠在一起,相互的在那邊摩挲著,或者是像個少女一樣的在那邊晃動也是極好的。
還有溫瀾在認真畫圖的時候,會情不自禁的去咬筆,嫣紅的小嘴,薄薄的嘴唇,不經意間總是有少女的感覺。
這讓周牧言多少動了一點別樣的心思。
“你看我做什麼?”這個時候,盤著頭的溫瀾突然注意到了周牧言的目光,轉而問。
“啊?我看了麼?”
溫瀾聽了這話有些無語,盯著周牧言不說話,周牧言訕訕一笑的撓頭,這個時候剛好有人打來電話,算是避免瞭如此尷尬的一幕。
是周牧言的父親打過來的,這幾個月周國偉經常給周牧言打電話,但是周牧言藉口現在太忙了,沒怎麼和父親多聊。
父親也理解,周牧言現在是事業的上升期,不能打擾他,所以就一直沒有給周牧言打電話,一直到十月份的時候,周國偉感覺熱度過去了,兒子應該能輕鬆一點,便給兒子打了一個電話。
周牧言便接通電話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