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會兒咱倆直接去青姐那?老周?」周牧言問。
周國偉斜睨了周牧言一眼,道:「一會兒客人來了,規矩一點。」
「那肯定啊,老周,」周牧言輕笑著說。
這次周國偉不僅請了陳棠之,還請了在南大任職的一些朋友,主要就是介紹給周牧言認識,讓周牧言過去敬酒。
陳棠之也在酒桌上說了一下事情的處理結果,並且隨意的說了一句:「小孩子之間的矛盾說開了就好了。」
周國偉微微點頭,感覺陳棠之這樣處理挺好的,並且叮囑周牧言道:「你在學校,要記著不要過分張揚,滿招損,謙受益,這六個字,你要一直牢記。」
酒桌上有別人在,周牧言倒是沒駁父親面子,滿頭答應,然後就是敬酒,給老父親倒酒,給陳棠之倒酒,還有給其它人倒酒。
「來,陳叔叔,這件事還是要謝謝你。」該敬的酒,周牧言也會敬。
陳棠之欸了一聲,越看周牧言越滿意,和周牧言喝完酒以後,由衷的誇讚道:「師兄,你的確生了一個好兒子。」
周牧言身高馬大,在吃飯的時候,不喜歡說話,該倒酒倒酒,該催菜,催菜,最後甚至還貼心的讓服務員準備熱毛巾,如果不是知道周牧言是周國偉的兒子,其它人甚至覺得周牧言是周國偉剛找的貼身秘書,基本上是周國偉抬抬手,周牧言就知道他要幹什麼,真的是辦公室秘書的一把好手。
周國偉也沒想到兒子能給他這麼大的驚喜,應該說前妻給了他這麼大的驚喜,教育出了這麼好的兒子。
飯桌上基本上是周國偉和其它人喝酒,周牧言給自己的定位就是老爹的附屬,從來不喧賓奪主,眼力勁要好,看到有人杯子裡沒酒了,就去倒酒,然後給老父親貼心準備好一個熱水杯。
陳棠之一直觀察著周牧言,由衷的表示對周國偉的羨慕。
而周國偉卻是裝了起來,看了看周牧言道:「他要學的還有很多。在學校,還要麻煩棠之多教教他。」
「這個是沒問題的。」陳棠之笑了笑,隨即問:「牧言有沒有興趣來團委工作?」
周牧言受寵若驚的啊了一聲,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當然想多鍛鍊一下,就怕這樣做不合適吧?」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你軍訓的時候自編自唱的一首歌曲,連我也是有所耳聞的,像是你這麼優秀的學生,能吸納進我們團委,是我們求之不得的事情。」陳棠之說。
周牧言笑了笑,卻是沒回話,心想你倒是真的耳聰目明。
周國偉見兒子沒有表態,有些不滿,咳嗽兩聲道:「還不謝謝陳叔叔?」
周牧言無奈,只能起身:「那謝謝陳叔叔,」
說著要敬陳棠之一杯酒,陳棠之笑呵呵的答應一聲,周國偉的意思是,周牧言在學校裡,就是陳棠之的學生,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你陳叔叔在你心裡,應該和我一樣的位置。」周國偉拍著兒子的肩膀,當著陳棠之的面說。
周牧言心想你在我心裡也不咋地,但是表面卻是明白的點頭,又要去敬陳棠之酒。
六點鐘開始的酒局,八點鐘就結束了,他們這些人吃飯是沒有第二場的,搞得周牧言白期待了,心想,老周我這難得來一次,你也不帶兒子領略一下二十四橋明月夜,何處玉人教吹簫?
酒足飯飽,周國偉帶著周牧言把陳棠之幾個人送走,陳棠之問師兄,你一會兒如何走?
周國偉說:「一會兒司機來接我。」
「那師兄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