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長這是因為不滿意CP組合的方式暴走嗎？
不至於……
艾茜掃了眼剛剛在會議桌上發號施令的某人，她只是把自己位子讓出來，讓費聿利坐在她這裡來指揮……
“這樣的安排，大家有意見嗎？”費聿利也轉了下頭，問大夥。
眾人：……有。
他們覺得費聿利應該這樣問——有沒意見的人麼？
費聿利點頭：“那就這樣吧，也不是什麼大事。”
艾茜開口：“的確也沒什麼事，今天會議就這樣……關於臨時父母的組合方式，費經理只是跟大家開個玩笑，我們是工作人員，並不需要參與活動。”
“散會。”
艾茜結束了會議，然後坐回了會議椅，她面前放著兩份計劃書，分別是李洲子和郭麗呈交上來的。艾茜翻閱的時候，發現費聿利還坐在會議桌前沒有離開。
像是坐在自家客廳餐椅那般舒適，他手裡拿著一支筆，往後壓了壓肩頸，然後轉頭看向她，以朋友的口氣對她說：“好像上班真的比較損傷肩頸。”
艾茜低頭回話：“反正費經理正式合同還沒有籤，如果感到累，隨時都可以離開——”說到這，她抬了下頭，眸光筆直地穿過三米會議桌，落在費聿利的俊臉上，再說，“我絕不留人。”
“……敢情我在艾秘書長這裡也沒有太大價值。”費聿利扯笑說。
艾茜清清嗓子：“那倒不是，就算費經理本身沒有太大價值，費經理身上的人脈關係也有很大的價值。”
她把話說得那麼直接，費聿利也不惱不急，只是瞧著她感慨一句：“難怪都說女人現實。”
艾茜也看向費聿利，回敬道：“但也沒有男人虛偽，不是嗎？”
目光交匯的瞬間，費聿利面上有片刻的凝重，不過很快收了收，移開。他站了起來，拿起一根筆往外走。路過艾茜的旁邊，停駐腳步，微微傾了傾身，開口說：“我希望秘書長不要因為昨晚的事情受到影響。”
艾茜：“……”
費聿利繼續：“我們私下如何我們私底下再交流，但希望不要在工作上表現出對我不一樣的態度……”
艾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