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慣著。王垚舔了下嘴巴,慢半拍說:“……算了,你自己走吧。”
費聿利轉過頭:“王三土,你有意思沒意思。”他前面說了他,就對他耍小心眼了是吧!
“沒意思沒意思!”王垚也將腦袋搖得撥浪鼓般,不給費聿利一點的遐想空間。不顧費聿利是不是高興,只想極力拒絕否認以及表明態度。
他是直男啊!純正的鋼鐵直男啊!不說性取向方面他很正直,客觀因素方面,他也沒辦法像費聿利這般隨心所欲……不比費聿利頭上還有一個哥哥,他可是家裡獨子,全族的希望,全家全族傳宗接代的使命都在他這裡,豈能不顧責任和使命由了費二去。
何況,從小到大他都只是當費聿利是兄弟,兄弟哪能對兄弟有意思?
……讓王垚下個地下室都忸怩成這樣,費聿利看了也很窩火,皺眉說:“王三土,你到底開不開!”
王垚搖頭:“不開。”
費聿利咬牙:“你有種。”
王垚笑了下:“對,我有種……我當然有種了,我不只有種,我還要播種呢!等後年……不,明年我還有播種計劃了呢。”
費聿利:“……”
費聿利不理會階段性抽風的王垚,收了收脾氣,退了一步,耐著性子說:“行,你就把車再往前開一點,我自己走。”
有時候,費聿利也有點軸……不,不是軸,是強迫症。
但是!王垚仍是拒絕,看了眼費聿利說:“不,你現在就下車。”
費聿利:……
“而且,以後我都不會再慣著你了!”王垚說,樣子又冷又酷。
費聿利:……呵。神經!
“王三土,我說你今天到底……”費聿利轉過頭,還沒有飈出的髒話到嘴邊停了下來。因為他對上了王垚望過來的眼神,複雜又憐憫,糾結又難堪。
“……”
“費二,如果你對我有什麼想法,我勸你去醫院看看吧。”王垚開口說。
什麼想法?費聿利心裡無端升起可能會被噁心的預感。
王垚繼續說:“雖然我不知道那種病是後天還是天生,不過如果可以治療,還是爭取先治一治,畢竟你們家,雖然你有一個哥哥,但也怪可惜的……”
費聿利面色一緊,瞪著王垚說:“王三土,你到底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