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闆——別說了，我投幣了！”這是劉婷婷的。
“哼，就他那樣說話，放幾年前，我肯定讓他去掛骨科！”壞人的聲音依舊不斷。
然而醬油寶寶以及直播間裡的觀眾已經徹底無言了。
坐公交也就罷了！
兩塊錢都拿不出？
鬧哪門子樣？
“我想我明白了！他應該是和窮兇極惡之徒！窮、兇！你們聽聽，連兩塊錢都拿不出，還要我那好友墊付！得窮成什麼樣子？人家司機都不和他說了，還喋喋不休地說要讓人掛骨科！兇不兇？因為窮所以選擇鋌而走險，對我那可憐的好友下毒手！這種人渣！就應該泡糞池！”
螢幕頓時一串符號。
感嘆號飄過——
頓號飄過——
句號飄過——
憋他符號飄過——
什麼？憋他符號是什麼？麻煩回去問問你們的數學老師！
這個∝，就是憋他符號了！
······
公交車上。
劉婷婷臉色已經有些迷茫了。
莫小北這一連串操作讓她失去了方向。
甚至到了地點、下了車都沒反應過來。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人擺佈的木偶，一點點地往指定的目標走去。
“公司到了！劉婷婷經理！”莫小北一聲似狼嚎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抬頭一看，一個簡單，陳舊的店面出現在她面前，唯一勉強算得上趕上時代潮流的，只有當頭掛著的那個廣告牌——
小北燒烤店！
劉婷婷身子一震，覺得腳下重逾千鈞，難以動彈。
莫小北略一沉思，就猜到了幾分她的心思，於是拉起門，把剩下的一些食材拿了出來，笑道：“放心好了，劉童鞋！我這可是正規企業，有權威機構認證的！”說著指了指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