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兜裡的開路錢,白玄仰天撒去。
飄飄散散的開路錢隨著風到處漂浮,然後落在了地面上。
八仙悶哼,齊力抬棺。
這千年陰沉木的棺材就是比平常的棺材還要重一點!
八人用頂了力氣才將棺材抬起。
崔催催站在最前面,懷裡還抱著雲來的畫像。
景州等人守在兩側,棺材後面跟著不少低聲啜泣的人。
抬棺走到大門外,崔催催仰頭高喊:“前輩,上路了!上路了!”
這一聲叫的大堂外的烏鴉到處亂飛。
一行人就這樣抬著棺浩蕩離開了白禮堂。
宣城街道上。
這兩天網上的新聞熱搜發酵的比較厲害。
膽子小的,堅信不疑的早早回家關門躲在了家中。
膽子大的,無神論者,在大街上該幹嘛幹嘛。
迪廳裡的音樂仍然歡快,蹦迪的人群也絲毫不見少。
嘈雜的重金屬音樂在街道上回響,很快大家便在重金屬的音樂中聽到了一絲哀樂。
這哀樂的聲音越來越近!
讓他們忍不住脖子一涼,頓時失去了蹦迪的興趣!
酒吧老闆眼裡不悅,還沒開口問哪裡傳來的聲音,就聽到下面的人喊。
“老闆,怎麼回事兒啊?這大晚上的蹦迪蹦一半,什麼聲啊?”
“就是!搞咩呀?誰家酒吧蹦迪還開哀樂蹦的?咋滴?墳頭蹦迪啊?”
“大晚上的放哀樂蹦迪晦氣不晦氣?趕緊換嘍!”
“換了,換音樂,換音樂!”
老闆站在DJ臺,也是一腦子的水。
他這也沒放哀樂啊?哪兒的哀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