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沒有明說。
不是讓祁肆憶幫他,只是出手幫忙。
他看中的也不是祁肆憶的人,而是祁肆憶身上的紫金之光。
宣城不可能會平白無故出現這麼一號人物,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祁肆憶的帝王之相絕對有用處!
他在宣城不能呆太久,小師弟一個人揹負的東西又太多。
在他離開之前,他要儘量幫小師弟鋪更多的路。
祁肆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過了白玄的珠串。
祁肆憶:“多謝白玄師傅,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隨時告訴祁某,祁某能幫忙的一定儘量!”
白玄點頭沒再說話,做了個請的手勢讓祁肆憶前去雲來的棺材前。
劉琛拖著沉重的身體,人都還沒到棺材前就已經長跪不起,哭的撕心裂肺了。
這是對偶像故去的悲痛欲絕。
看的其他人都快要共情了。
祁肆憶將潔白的茉莉花放進棺材,看著雲來那張安詳如同睡著一樣的面容,久久不能平復。
時間過的很快。
沒多會兒,白禮堂裡站滿了人。
宣城幾乎大半個企業都來了,沒來的那些都是小企業或是一直獨來獨往的。
臨近下午兩點多鐘。
崔催催幾人醒了。
收拾了一下,把法器什麼都揣上,從後堂出來了。
他們一出來,大堂裡的氣氛瞬間就不同了。
所有人都在悄悄觀望他們。
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各色各樣的情緒和話語。
幾人當是什麼也沒看見,照舊在禮堂裡整理自己的東西。
崔催催跟長空則是把棺材周圍的花重新放了一遍,好看的鮮豔的都放到了雲來的懷裡。
她說她喜歡花草茂盛,生機勃勃的樣子。
人群裡,葉紫李導他們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