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頭女士此時卻沒有心情去關心愛德華的語氣。
她滿臉驚慌的左顧右盼,試圖從身邊其他的人群中找到愛德華視線的落點。
但是很顯然,在整個慈善晚會現場。
像這頭女士一樣,擁有如此炸裂的身材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至於她身邊其他的人,甚至完全與女士這個詞不沾邊,無論年邁或年輕,全都是男性。
「是我麼?」這頭女士哭喪著臉喃喃自語著,「為什麼會是我,為什麼會是我……」
她身邊的其他人全都對她投來了憐憫的目光,但是卻並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準確來說,是除了愛德華之外,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因為你在人群中的目標最大。」愛德華用厭惡的眼神看著她,並且給他下達了最後的通牒。「這位幸運的女士,請你走上臺來,不然我可就要開槍了哦~」
隨著愛德華的話音落下,傑羅姆一眾的小弟們也紛紛怪叫著舉起手中的槍口對準她。
顯然愛德華殺人誅心的玩法,觸碰到了這些精神病人們心中的嗨點,完全不需要傑羅姆下達命令,他們就願意配合愛德華完成這場遊戲。
在黑洞洞的槍口的威脅下,這頭女士為了避免被子彈打成篩子,只能做出和布魯斯韋恩一樣的選擇,哭喪著臉的走上演講臺。
在她上臺之後,愛德華一臉嫌棄的將手中的一把飛刀塞在了她的手中,整個過程都在儘量避免觸碰到這頭女士。
遠在阿卡姆瘋人院的李維,透過視野看到了這一幕之後,他也不理解為什麼愛德華對這頭女士抱有如此之大的惡意。
或許是因為愛德華之前在哥譚警局的時候,遭到了曾經那名檔案員的嫌棄,或許是因為這頭女士真的目標過大,太過於引人注目。
又或許是因為愛德華只是單純的討厭女人。
誰知道呢?
不過,反正也沒有人在乎這些細節。
「好了,這位女士,不要哭喪著臉,高興一點,你可是非常幸運的。」愛德華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服了服眼鏡,然後又整理了一下自己頭上的禮帽,「規則我剛剛已經說過了,請開始你的表演。」
此時那頭女士已經緊張的不斷從額頭上冒出汗珠,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將她臉上的濃妝豔抹衝的如同一張鬼臉一般。
本就因為被汗水沖刷而花掉的妝容,此時也因為臉頰上的汗珠泛起了油光,如同一大塊豬肉一般。
「我……」這位女士手中顫抖的握著飛刀,卻始終不敢扔向布魯斯。
此時在人群中的阿福也早已準備好拔槍射擊。
只要這位女士敢有任何異樣的舉動,他已經顧不上其
他的問題了,在第一時間他就要將對方擊斃,以保證少爺的安全。
在無數的視線下以及這些犯罪分子們槍口的雙重威逼下,這位女士終於堅持不住了。
不過,她倒是沒有將飛刀向布魯斯扔去,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崩潰的大哭道。
「為什麼是我,我不敢,你們知道我是誰麼,居然敢這麼對我……」
她的兩條又短又粗的腿在地面上亂蹬著,一副潑婦的模樣,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愛德華顯然沒有想了解她身份的興趣,他滿臉嫌惡的對一種精神病罪犯們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