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是人是鬼?”
“一個人怎麼可能光憑雙手就拔起一顆大樹?”
“這尼瑪得多大的力氣啊。”
大院中的人,無不是驚慌失措,面帶驚悚,這一棵大懷柳起碼要一臺推土機才能推動,難道沈七夜是一臺人形的推土機?
盧耀陽也被沈七夜這一手震撼的久久神,反應過來後,這才對沈七夜做了出最中肯的評價。
“四大境主,沈七夜應該能排名第二。”盧耀陽瞳孔微眯的說道。
“那第一是誰?”王嫣兒立馬追問,她有想象過沈七夜會很慫,也想過沈七夜會很厲害。
但是這一刻,連見多識廣的王家戴小姐都拿不出一個準備的詞語來形容沈七夜,一個人的力氣,怎麼能強大到這種地步?
雖然沈七夜現在還未將大柳樹連根拔起,但是那不斷飄下的落葉,無不代表著沈七夜已經晃動了樹木的根鬚,眼看就要成功了。
可是這樣沈七夜都不是四大境中最強的,那最強的又是誰?
“陽神,雷千里。”盧耀陽面露高山仰止的敬仰說道。
話音剛落,轟隆隆巨響,整個陸家大院猶如被小心地震襲擊了般,就在這時,三層樓高的大柳樹竟然被沈七夜連根拔起,抗在肩頭,猶如一個揹著灌滿鉛水的農藥箱,欲下地幹農活般,一步三晃的走向了陸家大宅門口。
沈七夜每落下一步,盧家大院便被晃動了一下,直到沈七夜快要到門口時,從屋子裡走出了一個劍眉長眼的中年漢子,他那對犀利的眉光,彷彿兩把絕世小劍,目光犀利不可一世,光是往那一站,整個大院不禁無風自動了起來。
哪怕沈七夜力拔大懷柳的壯舉在他的眼中,也不過爾爾。
這個劍眉漢子,便是盧耀陽的父親,三河盧宗師。
“久聞夜神大名,果然名不虛傳。”盧展山先是客套了一番,然後橫指沈七夜肩頭的大柳樹說道:“不知你拔起我院子的大柳木,欲以何為?”
王嫣兒知道沈七夜這是在展示自己的實力,逼的盧展山出山幫王家拿下香河的物流,在這種時候,她才不會傻到跟沈七夜對著幹,乖乖的站到了一遍不說話。
而盧展山從屋子裡出來後,盧耀陽與盧家十幾個徒子徒孫也乖乖閉嘴,否則就是搶了長輩的風頭,這一片天地的話語權,瞬間就落到了沈七夜與盧展山的手中。
“我與盧隊長一見如故,今日七夜見盧家房子破敗,心生不忍,特借大柳一用,好早日搗毀盧家大院,以便重建。”沈七夜客氣說道。
此話一出,整個大院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