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遠晨輕吐一個字:“敢。”
柴雲芊差點沒窒息,若是說沈七夜弄死想林沖那種混混,她還相信,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沈七夜竟然真敢殺堂堂丁半省,她猶如做夢啊!
牽一髮而動全身,丁半省背後豈能沒有背景?
“沈先生,膽子真有這麼大,他就不怕走不出安北省?”柴雲芊追問的說道,如果事情真鬧大,連柴家都保不住沈七夜。
唐遠晨搖頭說道:“芊芊,到了沈師這種程度,他想殺人,並不需要他親自動手。”
“那怎麼殺?”柴雲芊迷惑。
“自殺。”
柴雲芊不解,看了看沈七夜,再看丁正源,讓堂堂丁半省自殺?
這怎麼可能啊!
柴雲芊還想追問,唐遠晨卻已經面色恭敬的錘頭,可見他對沈七夜是發自肺腑的尊敬,她有再多的疑惑也只能憋回肚子裡。
“沈七夜,你真的能做到嗎?”柴雲芊心裡失聲。
在來的路上,她設想過沈七夜弄死丁家的上百種辦法,但唯獨沒想過丁正源與丁鴻磊會自殺這種情況。
這時,沉默許久的沈七夜,終於出聲。
“那可能真是一個誤會吧。”沈七夜淡淡的說道。
丁家的人眼珠子一凸,都是用看傻逼的看目光,看著沈七夜。
“這人到底在搞什麼?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來要殺人,現在轉而說是誤會?”
“我看這人就是神經病。”
“敢要我們丁家人的命,還是家主與丁大少爺的,安北省沒人敢誇這海口。”
沈七夜闖上丁家,張口就要兩條人命,這種情況聞所未聞,哪怕是商業上,地盤上的得失,都不會撕破臉,沈七夜改口瞬間在他們的眼中,就成了跳樑小醜。
但是,丁正源卻不會這麼覺得,他能讓柴家全體跪下,必大有背景,其二,沈七夜張口就要自己的性格,說明他志在必得,像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是神經病?
只不過這些年,丁家的人放肆慣了,總覺得老子天下第一,殊不知在某些人的眼中,他堂堂丁半省也不過是個笑話。
“沈先生,你開個條件,如何才能放過我們丁家。”丁正源面色凝重的說道。
沈七夜伸出一個手指,丁正源頓時長吁了一口冷氣啊。
這就代表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