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上了船,趙烈聞聲,微頓了頓,到底沒有過來,甕聲甕氣應了一聲,“阿朗一會就好。”
林若兮撂下簾子,“大男人,扭扭捏捏,我們這車有刺?”
白晚舟就問,“怎麼回事?”
林若兮撇撇嘴,“沒事兒,不著急就等會兒吧,阿朗還要一會。”
白晚舟剛想問趙烈呢,話到嘴邊,猛地想起什麼,嚥了回去。
這兩個人,男的高冷,女的傲嬌,這麼久,一點進展都沒,沒勁兒。
林若兮挑眉問道,“又打什麼主意呢?想撮合我和趙將軍?”
白晚舟嘿嘿一笑,不說話。
林若兮揮揮手,“得了得了,可別存這念頭了,強扭的瓜不甜,我對他早都沒興趣了,門神似的,木棍子都比他有情趣一點。”
“咦,聽著你這口吻,倒像是有了新情況。”
林若兮嘻嘻一笑,“還是你懂我。”
“快說說。”
女人到了一起,最愛的就是八卦,紅岄也笑著豎起耳朵。
林若兮絞了絞手帕子,咬著唇瓣,捂臉笑道,“啊呀,這樣會不會不太好,一點兒也不矜持。”
白晚舟嘁一聲,“你什麼德行我們還不清楚嗎,裝什麼矜持大尾巴狼。”
林若兮帕子一鬆,“也是。是文王妃姐姐給我介紹的。”
“哪家公子?”
“她的一房遠房表弟。”
看林若兮的樣子,倒像是挺滿意,白晚舟為趙烈惋惜的同時,也為她趕到開心,心情挺複雜的。
“就是表弟這麼簡單嗎,不能介紹仔細點兒嗎?還藏著掖著不成?”
“我是藏著掖著的人嗎?我恨不得扛起來給你們看,這不是條件不允許嗎?”
白晚舟不由一頭霧水,“幾個意思?”
楠兒便道,“這位方公子呀,不在京城,他家在荊楚,家中也無人在仕,方公子的父親是當地大儒,方公子也是有名的才子,三年前,先得解元,再得會元,在皇上那兒都掛著名兒呢,那文章拿到京中來,皇上都高看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