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他在京兆府狂怒如獅,傷了許多人,該不會被追究了吧?
“不是不是,王爺很好。”
“那他人呢?”白晚舟順勢問道。
“去宮裡有事了。”
“這樣啊……”白晚舟稍稍放下心,“那你是什麼事欲言又止的?”
“真沒有。”
丁香一向老實不會撒謊,這麼口是心非一下,表情連著身體都不自在極了。
白晚舟豈會看不出來,當即板了臉,“丁香,我往日待你不薄吧?”
丁香緊張的舔唇,“老師待我好我知道。”
“那你連老師也騙?”
“沒有騙老師!只是爹爹說這件事得從長計議,暫時不是告訴老師的時候!”丁香一著急,就說漏嘴了。
白晚舟確定她是有事瞞著自己了,便道,“你若想繼續瞞我,就請回吧,把楠兒喊進來照顧我。”
丁香急得都快哭了,“我真不是有意要瞞老師的!是爹爹……”
“那你以後找你爹爹學醫術也未嘗不可。”
媽呀,再瞞下去就要被逐出師門,這哪受得了,“我告訴老師,老師可別是我說的啊,就說是您自己發現的,要不爹爹肯定要罵死我。”
白晚舟倒是越發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事,把這父女倆搞得這麼神叨叨的,“你說,我裝不知道。”
丁香心想,這種事兒,您只要知道了,怕是淡定不了。
果然,一說完,白晚舟就愣住了,像個臘人般一動不動的頓了半晌,才道,“你再說一遍。”
丁香都被她的反應嚇死了,篩了半天才戰戰兢兢道,“您有孕了,兩個月。”
白晚舟頓時覺得手指頭都不疼了,只剩下震驚和煩躁。
“扶我下去小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