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還在為玉佩傷神,腮幫子結結實實捱了一拳頭。
一個毛賊動手了,另個毛賊自不可能袖手旁觀,也跟著上手劈頭蓋臉對著他暴揍起來。
可憐慶王,本就不是兩人對手,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片刻之間就只有抱頭鼠竄的份兒了。
兩個毛賊都憤怒不已,拳拳到肉,給他打成了豬頭,連親媽都不大見得能認出來,這下再也不用擔心被人碰上丟臉了。
打得慶王都癱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其中一個才道,“別打了,真打出人命不好收拾。”
“那咱撤。”
兩人就這麼神龍見首不見尾,來無影去無蹤,消失得好似沒有出現過一般。
慶王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幾乎是一步一挪,挪回慶王府的時候,天都快亮了,怎一個慘字了得!
淮王府。
兩道黑影如閃電般躍過高高的牆壁,落到長淮閣。
其中一個揭開面罩,不是阿朗是誰?
阿朗捏著銀票和一襲華袍,哈哈大笑起來,“啊喲我的親孃,太過癮了!”
另一個也不緊不慢解開黑袍,掀下面罩,竟是南宮丞。
南宮丞接過銀票,“找個面生的明日去元通當鋪把慶王這身衣服當了。”
阿朗笑得越發見眉不見眼,“高招啊!當鋪最是傳播是非最好的溫床,堂堂慶王的衣服竟然被毛賊當了,恐怕很快就會傳遍京城,傳到慶王爺耳朵裡,只怕他要氣吐血。”
冷覷阿朗一眼,“至於你,給本王找個角落跪三天。”
阿朗樂極生悲,“屬下犯啥事了?屬下冒著生命危險跟爺一起為王、白小姐報仇啊,爺怎麼能以怨報德呢?”
“你是誰的爺爺呢?”南宮丞火大道。
阿朗吞口口水,想起方才一時失言,說自己是慶王爺爺,簡直是大不敬,若認真治起來,可是抄門大罪。
這麼說起來,爺還算對他不錯的……
“爺,屬下知道錯了。”阿朗帶著哭腔求饒。
南宮丞頭也沒回便走進屋子,“這事若是傳到白晚舟耳朵裡,我唯你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