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旁邊響起一個女人的慘叫聲,獨逍遙把頭轉過去,是吳泰的母親暈倒在地上,他沒有猶豫,把最後一顆子彈浪費在這個女人身上。
隨後,他轉過身,看到劉箐和她母親跪在地上,緊緊抱在一起,她們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在發抖。
“首領,請你饒了我和我母親,我們什麼也沒幹,我們只是膽小的女人!”劉箐低著頭,不敢看獨逍遙,她心裡恐懼到極點,然而求生的慾望逼著她不得不開口求饒。
獨逍遙冷笑一聲,“你沒有幹什麼?我的家人都死了,就是因為你們這一家子的原因,你還說你沒幹什麼?”
獨逍遙走到劉箐母女面前,伸出拿槍的手,突然用槍托猛地砸向劉箐母親的頭,一下二下後,她滿臉是血的暈倒在地上,獨逍遙並沒有住手,繼續用槍托砸著,直到地上的身體不再動彈。
劉箐瘋狂地喊叫著,但叫了沒幾聲,她就在驚恐和焦急中暈倒了。
獨逍遙站起來,冷冷看眼暈倒的劉箐,隨後,他把滿是鮮血的槍放在衣服上用力擦了擦。
他撇下倒在地上的劉箐,轉身走向那兩個還在燃燒的木棚,他一下跪倒在木棚前的草地上,看向木棚,眼裡的眼淚很快噴湧而出。
這時,東邊升起一輪紅色的太陽,它那強烈的豔麗光芒,散發著無窮的溫暖,無保留地照射到這片土地上,照射到木棚那個可怕的焦黑的殘破輪廓上面,對映出一種詭異的氣氛。
當紐澤爾和陶聰趕過來的時候,看到被燒燬的木棚,看到跪在木棚前面一動不動在流淚的獨逍遙,看到暈倒在地上的劉箐,看到那幾具倒在地上滿是鮮血的身體,這一副慘烈而意外的景象,使得他們兩個人被驚得目瞪口呆。
“首領,發生什麼事了?”紐澤爾猶豫下後,走到獨逍遙身邊輕聲問。
陶聰是哆哆嗦嗦地拖著兩條腿,跟在紐澤爾身後。
獨逍遙冷冷地轉過頭來看他們一眼,“很好,紐澤爾,你們終於來了,現在你們有個任務,把地上那幾個死鬼架在木堆上,給我放把火燒了,燒得越旺越久越好!”
“好的,首領。”
紐澤爾嘴裡答應著,心裡卻滿是驚愕,他看著獨逍遙,在一瞬間,感覺到一種濃濃的陌生感,不只是因為獨逍遙渾身上下的血跡,而是他的神情,已經完全不是以前那個是首領的年輕男人!
“那首領,那個女人怎麼辦?就是那個劉箐怎麼處理?”陶聰也開口輕聲問了句,他已經檢視過地上暈倒的女人,是吳泰的那個妻子,劉箐。
“把她留著,暫時關起來。”獨逍遙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
“好的,首領,我明白了!”陶聰不敢多說話,只是領了命令後照著做。雖然還沒人告訴他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但他智商不低,看看眼前這副景象,看看地上這些屍體,大概也瞭解了。
死的人是吳泰跟他那些手下,還有劉子奇,陶聰猜測大概是劉子奇偷偷做了內應,放出了吳泰,而那兩個木棚的火,應該是吳泰命人放的。
陶聰看到獨逍遙的目光裡滿是痛苦。
那兩個木棚裡住的人,是獨逍遙所有的親人。陶聰知道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