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
李思雲猶豫了一下後，倒還真接過了她遞過來的照片和筆，在上面為她簽了一個名。
不過再把照片還回給王小水時，他卻突然又把手往後躲了一下，沒讓王小水拿到。
他這一舉動倒是讓王小水挺驚訝，但也沒敢問什麼。
而李思雲卻是抬頭私下看了一眼，見旁邊沒人注意後，他才壓低聲音的對王小水問：“你來了很久吧？”
“哦，沒，就是剛來的。”
王小水，沒想到李思瑩會突然這樣問，一時的有些心慌，說話都開始打結了。
“那你剛才都聽到些什麼？”李思雲臉上原本的笑容，一瞬間就變得有一點可怕了。
因為這個笑容給人一種感覺，就好像下一秒他就會突然伸手掐住人的脖子，將人給掐死。
“沒有，我什麼都沒聽到，其實……”王小水有一點慌。
看著李思雲臉上的笑容這麼奇怪，她本來是想否認，但卻因為太害怕，說的有點語無倫次了。
慌忙間，她只好把話題往卓音音和時恆淵身上扯。
“其實我是想說，我也不知道時少爺和我們老闆那麼好，而且我看他們也就挺平常的，再說也就見面這幾天，沒覺得有這麼好。”
王小水是越慌越出錯，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
不過李思雲倒也沒對他怎麼樣，只是在聽到她的話後，微微搖了一下頭，說：“他們認識的時間可比你想象的早得多。”
“啊？這樣吧，可是，從老闆眼裡看不出他們認識很久了呀？”
王小水聽了倒是滿臉的疑惑，低頭努力的回憶了一下時恆淵來到這裡的情景。
當時，卓音音跟他們一樣，也是很疑惑突然闖來的這麼一個人。
並沒有一丁點表現的是老熟人的樣子。
“她忘了。”李思雲回了這樣三個字，不知道是不是說的這三個字。
因為他的聲音有點小，王小水沒聽得很明白，本來想再問一下，但他已經走開了。
“對了，你也是搞直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