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寒冬,它們沒捱過。
“恬老師的事情,還是不要給莫一笑說吧?”林未遲微微眯了眯眼睛,試圖在這灰色的傍晚裡找到一點陽光照耀的感覺。
齊楊點了點頭。
“我也不知道恬老師會怎麼樣,但是老師應該和學生不一樣吧?”林未遲看著齊楊問。
齊楊皺了皺眉:“可能方式不一樣吧……”
“啊?”林未遲瞪圓了眼睛。
齊楊看著她驚訝且擔心的眼眸,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別擔心啊,頂多就是搗亂,但是我覺得沒必要吧,都要高考了還搞事情,作死嗎?”
林未遲理了理頭髮,看著齊楊:“萬一他們搗亂得很過分呢?”
她實在是不能細想,像那些心思不成熟的人,智力和思維能力都是常人不能理解的,做出什麼事情都難說。
齊楊笑著看著前方的路:“要是他們當我和楚程不在的話,可能會有點過分。”
林未遲:“???”
“你說,你和楚程?”林未遲震驚得都笑了,“什麼時候你把自己納入能和楚程的地步了?”
“和楚程”這三個字音加重了三分。
齊楊嘆了一口氣:“現在有什麼差別嗎?我發現了,我和楚程將很長一段時間的要排在一起,比如他現在是我的同桌。”
林未遲把衣服的拉鍊拉上,蓋住下巴和嘴唇,兩隻眼睛看著齊楊眨了眨,被遮住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
“被你發現了。”林未遲滿嘴的笑。
站在樓下,齊楊按住林未遲的頭,用力的按了按:“你啊,有什麼不能當著我的面說?再說你找楚程做我同桌?是怕誰來坐我旁邊?”
林未遲吐了吐舌頭,也不急著掙脫齊楊的魔爪,笑著抓住他的手:“哎呀,我就是覺得我要是去北京上課了,你倆打起來了怎麼辦?”
齊楊看著他:“怎麼可能打起來?”
“那你以前看見楚程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嘖嘖嘖,”林未遲裝作嫌棄的嘖了幾聲,“那樣子像是說,林未遲走了我再收拾你。”
齊楊有點兒無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