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絕對不受懷疑是不可能的，只是能讓你們方便一些而已，跟我來吧。”
魏戰海剛才完全沒跟得上方青龍的節奏，有些佩服地側頭看了徐夜一眼。昨晚等於被他“搶功”的事情也完全消散在心底。
雖說徐夜猜對了思路，但也想象不出在聖山城外圍最魚龍混雜的地方，方青龍都對這裡比較陌生，怎麼能幫他們找到合適的身份。
“你們知道，其實人類各個防守城市與妖魔的部分族類其實也有著隱秘的聯絡嗎？”方青龍語出驚人，再次說出能讓一般人嚇破膽子的內幕。
“什麼……呃，不知道。”
“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不論是在荒獸中還是妖魔各族，都存在著部分希望對人類持友好態度的力量。但是從古至今，人妖激戰不斷，仇恨不斷加深。”
“如果說人類之中有主和派是畏懼於妖魔和荒獸的力量，你們就不奇怪，妖魔與荒獸是怎麼得到對人類的正面印象的嗎？”
“還有，荒獸多使用的是自然天生的力更，利用的是他們種族的血脈。在穩固月魂境界溝通陰魂之前都無法如人類一般利用大道區分魂魄二力，也難驅五行之法。妖魔一族對於魂力魄力的運用也與人族截然相逆，怎麼有些法寶器械就能出現在他們一般族人手中。”
“而頂級荒獸的實力不用我說了，平常遇到一個足以掀滅人類一個小國。多少年來，想要獵殺一位頂級荒獸不知道需要耗費多少心力設伏又要集中多少最頂級的人類高手。怎麼就會經常流出一些傳說級的神兵寶物，它們的材料是哪兒來的？”
方青龍點出一些平常徐夜根本不會想到的事情。換作以前他肯定會說許多寶物是人類的前輩流傳下來的，比如說自己有些東西就是得自紫宵大帝，還有些是機緣巧合擊敗荒獸奪得之後又透過天材地寶煉化。
但是紫宵大帝所得的寶物也稱不上傳聞級別。據紫宵大帝所說，人類之所以能維持現在的局面是因為荒獸與妖魔中真正的可怕人物不經常出手，可以想見他們多麼恐怖，要用它們的身體材料煉化法寶……呃……
還必須考慮的是，人類十二大城市雖然都能抵禦住局面，經常擊退妖魔進犯。但如果把時間拉長到以千年為計的單位來看，人類真可以說是節節敗退只偶爾有些許機會能進行反撲擴張。
按總量來看，人類煉化的頂級法寶也應該隨著主人的戰死越來越少才對。
“因為在人類世界，有一支極為神秘的商團，是可以把生意做到荒獸和妖魔的種族中去的！除了兩方大戰的最敵對時刻，他們有特殊的辦法可以來往於人類荒獸和妖魔之間，而且也只有他們一家商團能做得到。”
方青龍沒有賣關子，直接給出了答案，同時他們也來到了一家名為北冥雜貨鋪的店門之前。
“人類與荒獸，妖魔那不多的互相需求就是透過這支人類商團完成的。此事在十二大城等人類世界的頂層是共知的，尚土宗也不例外！”
徐夜長吐了口氣，快速消化著剛聽到的秘聞。
“老頭兒，你真不地道啊。這麼重要的資訊怎麼都沒聽你提醒過我啊！”徐夜很是不忿地在神識中興師問罪。
如果早知道有這樣的商團存在，之前對抗妖魔的時候，能把這個人類商團拉過來配合，他們能想出的歪招可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