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轉身向西家的白虎。
“西家,你願不願意?”
“謹尊上命!”
“羅宣,你又頑皮了!”
“你說什麼?”
我毫無儀態地躺在柔軟的臥榻上,對於高雄的話只報以狡猾的一笑:“是因為我給幾乎是穩勝的你找了一個強勁的對手嗎?這樣才好玩呀,作為鬼族女王的王夫,應當讓所有的族人心服口服才對。”
“羅宣啊......”
高雄無奈縱容地微笑著為我拉起掉落的長袍。
很冷靜呢,我仔細想一想,好象從我很小的時候起,就沒有看見過這個玄武情緒失控的場面。
“你不在意我會真的愛上那個白虎嗎?”
“愛上也不要緊。”
“唔?”
“因為你的王夫是在所有族人面前確認的最強者,這個與是否為你所愛沒有關係。”
我*…………%
“你那麼有把握成為最強者?”
“那是絕對的。羅宣,就象你的存在一樣毫無懷疑的可能。”
連語氣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
我,我還是不應該對他的反應有什麼幻想的。
這個人固執、理智、冷靜地令人瘋狂,我卻愛他。
北之玄武高雄。
我希望看見他為我掙扎痛苦,滿身鮮血泥濘,匍匐在地上親吻我的雙足求我垂愛。
可是如何他才會這樣做?
他只會偶爾輕輕觸碰我的雙唇,連笑容也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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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狂熱、倔強、任性地令人恐懼,我卻愛她。
東之蒼龍羅宣。
我希望為她掙扎痛苦,直至滿身鮮血泥濘,匍匐在地上親吻她的雙足求她垂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