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箇中忍,最值錢的可能就是器官了,但她又沒有血繼界限,能值幾個錢呢?
“那就留在我身邊打工吧,五年時間,如何?”
“你讓一個木葉忍者留在你身邊?”
野原琳蹙起眉頭,別的村子若是有忍者投奔,那是要經過多年的觀察考核,即使透過也是下等人,透過幾代人的聯姻才有機會成為自己人。
她一個明顯身在砂隱心在木葉的忍者,居然讓她留在自己身邊,就不怕她竊取情報嗎?
“怎麼,我都不介意你還擔心什麼?”
星野牧面色如常,繼續說道:“如果是帶土,我確實不敢。倒不是怕他竊取情報,我是擔心他的手段太低階,我會死於高血壓。而你,想必不會讓我失望吧?”
野原琳根本沒聽對方後半句話,而是上前一步,焦急的問道:“什麼意思?帶土他還活著嗎?!”
星野牧聳聳肩:“也許呢,畢竟你能站在這裡,不就說明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嗎?”
野原琳貝齒緊咬粉嫩的櫻唇,目光灼灼的看向對方。
她敢肯定,對方一定有關於帶土的情報,帶土他應該還活著。
她深吸口氣:“五年,到時候你會放我離開吧?”
反正對方鐵了心不讓自己離開,生死又不受自己掌控,與其關在這封閉的院落,不如去外面看看,起碼能多收集些情報,總比當個睜眼瞎強。
“當然,我的信譽還是有口皆碑的。”
星野牧說完,從袖子中掏出面巾和麵具,和夕日紅的流程差不多,只不過野原琳的面具是個圓形羊頭,羊角上還有個粉色的蝴蝶結。
她還拒絕了星野牧極力推薦的代號,選擇叫做‘守護’。
“我覺得你的品味很有問題,‘美羊羊’哪裡不好了?”
星野牧搖搖頭,顯然是對方沒有采納自己的建議感到惋惜。
野原琳無視對方的話語。
雖然聽不懂,但她還是察覺出對方言語中那微微透露出的惡趣味。
“話說,你覺得看守你的忍者水平怎麼樣?”
星野牧忽然沒頭沒尾冒出一句話,野原琳沉默片刻,眼瞼微垂:“她的實力不錯。”
“她也是個熱愛自己村子的忍者,只不過,這世界上很多事情讓人身不由己,比如說你幫我做事。”
野原琳沒有回答,而是思考著星野牧和自己說這番話的用意。
她其實早已猜到看守者的身份,只是一直不願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