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幫砂忍做事的。”
水木果斷搖頭,見星野牧不像一進門那般兇惡,他也鎮定了許多。
但就在他搖頭的瞬間,只覺得脖子被緊緊扼住,整個人向後飛去,猛地砸在身後的牆壁上。
他的四肢因為後坐力高高彈起,身後牆壁出現一大片皸裂的紋路。
水木眼球凸起,只覺得五臟六腑擠壓在一起,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鮮血。
這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星野牧卡住他的脖子,雖然嘴角依舊帶著笑意,但盯著對方的眼睛卻寒冷如霜。
“我不希望聽到拒絕的話。水木,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明白嗎?”
水木的口中發出嘶啞地嗬嗬聲,等了一會,才緩緩開口:“明、明白。”
他的聲音很細微,整個人好像快星野牧點點頭,鬆開手,水木的身體緩緩從牆上滑下。
星野牧看著腳下的水木。
他對木葉的忠心好像可以忘卻生死,但真要讓他感受死亡的氣息,他又變得畏縮。
歸根結底,他和那些深深紮根木葉的人不一樣,他對於這個村子沒有牽掛。
所謂的熱愛,也不過是忍者學者一遍又一遍的洗腦罷了。
“來人,送他去醫務室。”
星野牧一邊用手帕擦著手,一邊淡淡說道。
“是!”
進來兩個獄卒將水木架起,朝外面拖走,只有典獄長還留在房間。
“等他傷好了讓他協助你們做事,生活待遇和獄卒一樣。對了,對他的態度要差一點,最好再找幾個木葉俘虜和他一起做事,具體怎麼做之後我會教給你。”
典獄長不明白風影大人的意圖,但還是躬身下腰,連忙點頭稱是。
等星野牧走後,他抬起頭,看著牆上大片裂紋,暗暗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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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牧府邸,會客廳。
紅端坐在茶几前,她的面色平靜,雙手捧著茶杯,目光凝重地看著茶湯中自己的模樣。
突然,她伸手摸了摸額頭,那裡空空蕩蕩,細摸之下,隱隱有常年佩戴護額留下的淺印。
“我打擾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