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夠了。”
花臉忍者作為幾人中唯一的上忍,還能流暢的說話:“是查克拉線嗎?”
他運轉查克拉,感覺經脈被‘切’的支離破碎,四肢和脖子被無形的線固定住,動彈不得。
他什麼時候佈下的查克拉線?
要知道,陷阱這個東西佈置起來可是很耗費時間的,特別是查克拉線,對於佈置者的操控水平要求尤其高。
“很抱歉,星野牧大人,怪我們求醫心切,言語多有冒犯,懇請您寬恕我們的無禮!”
如果不是已經跪著了,他現在已經在行五體投地大禮了。
“惠比壽!”
花臉忍者態度的180°大變讓同伴始料未及,忍不住喊道。
星野牧挑了挑眉,小拇指勾動,花臉忍者‘滑’到他面前。
“惠比壽是嗎,說吧,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沒...”惠比壽和麵前少年和善的目光對視,否認的話遲遲說不出口。
“沒有人...啊——呃!”
旁邊的木村脖子一橫,才剛張口,就見一條手臂滴溜溜滾到自己面前,嚇的他大聲尖叫。
但看到星野牧皺起眉頭,剛從喉嚨中擠出的尖叫又努力縮了回去,變成語調奇怪且尖銳的短促。
什麼B動靜?
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傢伙,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出奇,人家被砍手臂的人還沒叫呢,他擱那感同身受。
滴滴代叫啊?
“哎呀,手滑了。”
星野牧毫無愧疚地道聲抱歉,然後笑著幫木村身後那個咬牙切齒,但目光滿是恐懼的傢伙接上手臂。
“你看,這不就好、哎呀,反了。”
星野牧笑嘻嘻地又把剛裝上的手臂撕下來,給這個被疼暈的忍者重新裝好。
其餘人見狀,不約而同地嚥了口口水,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
這傢伙不去審訊科實在太屈才了。
“對了,你剛才的回答是...”
星野牧走回病床上,翹起腿,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朝惠比壽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