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個人敢嘲諷他,而且不止一次。
但憤怒並沒有燃燼他的理智,他現在反而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事關野原琳,面對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忍耐。
任何。
“那就麻煩風影大人了。”
寫輪眼倒映著星野牧的笑臉,星野牧走到餐檯前,拿出包好的糰子,一邊回想剛才居正的手法,一邊拿出竹籤,同時開口道:“暗部跟我說你已經離開了,但看起來,這座城市還有對你有吸引力的地方。”
“砂隱城是沙漠中的王冠,我也想近距離多多觀察。”
帶土拿起旁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淡淡說道。
星野牧點點頭:“希望沒讓你失望。這裡的晝夜溫差很大,而且砂隱城人不太好客,如果陌生人夜晚摸進來,很可能會死的。”
說著,他將一盤淋上紅糖漿的糰子遞給對方。
“對於已經死過一次的人而言,死亡,並不令人恐懼。”
“是啊~那什麼令人恐懼呢?孤獨?生不如死的折磨?還是心愛的人再次死在面前?”
星野牧雙掌撐在餐檯上,看著拿起一串糰子的宇智波帶土輕聲說道。
咔——!
竹籤應聲斷裂,糰子砸在粘稠的糖漿上,濺的到處都是,有些甚至還濺到帶土的衣服上。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帶土抬起頭,看著星野牧的眼睛緩緩開口。
“砂隱城需要年輕的血液,而戰爭就是最好的補充時機。”
星野牧說著擦了擦手,坐回帶土身邊。
“誰能拒絕一位宇智波的天才呢?不過我來晚一步,他已經被人選中了。”
帶土不屑地笑了笑:“拙劣的謊言。那時候的我可沒有什麼才能,就連開眼也比同輩人晚。”
星野牧指了指自己:“大部分忍者的成長軌跡是可以預計的,但是你我不同,不是嗎?再者說,我希望卡卡西能夠為我效力,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就會嗎?那時候的我立志成為火影,對於木葉的忠誠堅不可摧,你要怎麼拉攏我?”
宇智波帶土顯然還是不信的。
星野牧盯著帶土的三勾玉寫輪眼,輕聲道:“忠誠?無所謂的。只要你姓宇智波,只有反抗和死兩條路,現在的你應該早就明白了,不是嗎?”
帶土聞言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