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牧對於木葉的野心毫不掩飾,說完,拉起鼬的小手,繼續往府邸的方向前進。
而在此時,風影府邸的臥室內,星野牧靠在床頭,面色蒼白,正無精打采地喝著風滾草端過來的藥湯。
“太苦了,根本不是人吃的,下次多加些蜂蜜。”
星野牧噸噸噸幹完藥湯,白皙的面容上,五官皺成一團,吐了吐舌頭說道。
“大人,綱手姬特意叮囑過,一點帶糖的都不能放,不然會影響藥效。”
風滾草接過空碗,輕聲說道。
“放屁!她是醫生我就不是了?那老女人就是見不得我好,放糖!多放!風影大人我這輩子就吃不了一點苦!”
星野牧聽完風滾草的話,氣得抬起手想要錘床頭櫃,但想到這個床頭櫃五位數的造價,抬起的手輕抬輕放,咬牙切齒地說道。
風滾草眼眸低垂就當沒有聽見。
要是讓人知道堂堂風影說這種話,是會笑掉大牙的。
“守鶴在幹嘛?”
星野牧拿過旁邊的糖水中和一下口中的苦澀,開口問道。
“還在吃飯。”
星野牧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鐘,抿了抿嘴,說道:“上午去了三個小時研究所,回來就一直吃有七個小時了吧?”
“大人,是八個小時零七分鐘。”
“別說太詳細,我頭痛。”
星野牧捏了捏太陽穴,有些痛苦地說道。
都說新年新氣象,他從早上開始就沒聽到一個好訊息。
“以後往他飯裡面多摻些沙子碎石,反正他也吃不出來。”
星野牧話音剛落,就見門被砰的一聲撞開,袖珍守鶴高高一躍坐到星野牧身上,兩隻手抓住星野牧的衣領不斷搖晃。
“星野牧!你竟然想虐待最偉大的尾獸!你對得起我的付出嗎?!”
“你說的付出指的是去研究所睡一覺就回來嗎?”
星野牧翻了個白眼,吐槽道。
守鶴雙手一頓,慢慢鬆開衣領,側過頭小聲嘀咕道:“這不怪我,偉大的守鶴已經很配合他了,是他的設計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