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分鍾,星野牧忽然挑了下眉,掀起車窗的簾幕,朝後面看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喃喃道:“看來又有樂子了。”
唰——!
樹枝因為承重向下彎曲,茂密的樹葉擦過阿斯瑪的忍者制服帶起輕微的響聲。
嘴中叼著的牙籤因為牙齒的擠壓而彎曲,阿斯瑪目光彤彤如火,沿著身旁的道路在樹叢中穿梭。
他眼睜睜看著紅從自己身邊離開,作為紅僅剩的親人,他又沒有盡到保護的職責,這讓他對自己既失望又悔恨。
如果當時將那個叫岸本齊史的傢伙.不對,這肯定是化名。
該死!
阿斯瑪用力蹬了下腳下的樹枝,速度又加快幾分。
忽然,阿斯瑪腰部一扭,整個人向著旁邊閃去,由於速度過快,他又在樹枝間騰挪幾次方才穩住身形。
這時他轉頭看向剛才自己前進的方向,透過陽光,隱隱看出一條條閃著金屬光色的絲線。
“不錯,有進步呢。”
阿斯瑪抬起頭,那個年輕人站在頭頂的樹枝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或許是因為背光的緣故,他整個人帶著幾分陰沉的壓迫感。
星野牧從兜裡掏出一包煙,給自己點上一根,吐了口菸圈,然後將煙盒朝向對方,抬了抬:“來一根?”
說完,看了眼對方嘴巴上叼著的牙籤,笑了笑,將煙盒塞回兜裡,開口道:“看來是吸取教訓了啊~這是好事,未成年人就不能吸菸。”
對方的話語將他拉回那個被九尾支配的夜晚。
“是——你!”
阿斯瑪的雙眸通紅,睜大瞳孔,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是我”星野牧點了點頭,旋即問道:“那我又是誰?”
阿斯瑪被這個哲學問題問的一愣,立馬反應過來,對方這是在拿他開涮。
牙關緊咬的他握緊拳頭,但是並沒有貿然衝上去。
他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毛頭小子,憤怒和仇恨不會幫助他戰勝對方。
雖然自己已經成為上忍,但比起那天晚上對方表現出的實力還是不夠的。
而此時,孤立無援的自己又能依靠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