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川如此,他何嘗又不是呢?
這樣的場景在巖隱村許多地方上演,很快,大部隊就已經在土影大樓前的廣場集結完畢。
砂忍帶著巖忍俘虜在土影大樓前集合,這個場景多少有些讓巖隱村人感到不適,但星野牧也沒有辦法,巖忍的俘虜連帶家屬,以及要去砂隱城忍者學校上學的學生將近千人,加上先頭部隊,這麼多人,巖隱村雖然大,但能同時容下這麼多人的場所也不多。
這是給長老會的說辭,真要說合適的場所,演武場也完全可以,星野牧其實就是想在臨走前給巖隱村人留下一份深刻的印象,留下‘即使是上忍們也無法戰勝砂忍’的印象。
反抗精神往往和實力差距有著密切關聯,如果雙方實力相差不大,那麼反抗的浪潮將會一波一波生生不息。
如果雙方實力懸殊到看不見希望,那這份仇恨就會轉變為崇拜,嗯,很典型的日式思維。
星野牧沒有選擇說些什麼,主要是當著巖忍村人的面,有些話不適合說,便讓羅砂上臺替他講兩句。
不過看羅砂意氣風發,侃侃而談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風影呢。
最後,星野牧還讓長老會也上臺和即將離開的同胞告別,只不過看臺下巖忍俘虜那七分不屑三分鄙夷的表情,氣氛多少有些尷尬。
“回去的路上要時刻注意,不要因為查克拉鐐銬就放鬆警惕,路過雨算了,這個我來吧。”
星野牧正在和準備離開的羅砂叮囑,說到雨忍村,他的目光閃了閃,搖頭說道。
那支消失的巖隱村潰兵說不定還和曉有關係。
這麼多人消失不見,星野牧能想到的除了曉就是消失許久的自來也有這個能力,但自來也應該沒有這麼及時的情報網,問題多半還是出在曉身上,而面對帶土和長門,無論是派誰去打探都是羊入虎口。
羅砂點點頭,也沒在意星野牧最後的含糊其辭,他現在整個心已經飛到砂隱城。
本以為這個年要在巖隱村過了,沒想到還有機會回去和妻子兒女一起,這讓他的心情好了許多,連帶著看星野牧的目光也順眼幾分。
星野牧和墨魚子等人交代兩句並沒有說太多,畢竟他人還在砂隱城,這支部隊又不是長時間脫離管控,因此只是叮囑了下路上的注意事項。
其實,與其說是叮囑,不如說是讓這些人感受到風影大人對他們的重視。
最後,他走到葉倉面前,看著有些悶悶不樂的未婚妻,星野牧揉了揉她的腦袋:“回到村子就能見到真的我,怎麼跟個傀儡還依依不捨的呢。”
分明是個二十多歲的御姐,現在卻像個粘人的小女生。
“誰、誰依依不捨了?!我只是還沒在巖隱村待夠呢。”
葉倉扭過頭,小聲嘟囔道。
“啊~”星野牧故意拖著長腔:“本來我還給你準備了驚喜,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伱——!”
葉倉臉頰微鼓,抬起腳,但想到這是大庭廣眾之下,腳在空中停頓片刻,原地跺下,‘惡狠狠’地瞪了星野牧一眼。
兩人打趣幾句,隨著太陽逐漸高升,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星野牧目送著眾人離開,他和援軍還要留在巖隱村,繼續幫助巖隱村抵禦嗯.強盜以及不法分子的騷擾。
這是長老會的邀請,星野牧也是代表砂忍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