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牧坐在辦公室,額頭的幾縷髮絲還帶著被燒焦的捲曲,顫抖著的手端起茶杯放到嘴邊,頓了頓,又重重放下。
縮著頭站在辦公桌前的迪達拉像個受驚的鵪鶉,聽到茶杯落在桌子上的重響不禁打了個哆嗦。
想起當時透過風影大人身旁空隙,看到裡面的一片狼藉,他也明白自己這次闖了大禍。
雖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損失,但肯定是他賠不起的。
這讓剛剛來到一個陌生環境的小迪達拉有些坐立不安。
星野牧看著眼前瘦小的迪達拉,抿了抿嘴唇,最終發出一聲深深的嘆息。
他還是個孩子啊~
這句話不禁在腦海中浮現。
鑑於對方的孤兒身份,如果真要算起來,自己才是他的監護人,也就是說,他連可以遷怒的人都沒有
不對,星野牧撇了眼窗外,雖然他沒有看到蠍,但那傢伙肯定在附近。
就算自己將一個小孩子直接丟給他有些不妥當,難道他就可以指使小自爆卡車刺殺風影大人嗎?
星野牧自然的忽視了自己的一丟丟小問題,將蠍在心裡罵了一通。
過了一會,他才想起來迪達拉還在這裡,看著已經被冷汗打溼的小傢伙,煩躁地擺了擺手:“還站在這裡幹嘛,去找你師傅。記住!只要他沒有任務,一定要24小時纏著他,讓他好好教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
迪達拉挺起乾癟的胸膛,帶著慶幸的口吻大聲喊道。
“聽到了就趕緊滾蛋!”
看著迪達拉一溜小跑離開的背影,星野牧的心在滴血。
他可沒有虧待自己的習慣,作為自己在巖隱村的休息室,他從巖隱村的倉庫中拿了不少寶石和珍貴的藝術品作為裝飾,比那個所謂的臨時辦公室豪華多了,現在倒好,全成戰損版了。
“來人!”
星野牧越想越氣,衝進來的暗部說道:“你們部長今天哪隻腳先進來的?”
那暗部也是見證了蠍惡作劇的全過程,多少猜到風影大人的想法,嚥了咽口水,拉著猶豫的長腔道:“這個.我不太清楚啊大人。”
“無所謂”星野牧擺了擺手:“記得告訴他,以後著裝要得體,成天穿個斗篷,影響砂忍暗部的形象,今年的績效和年終獎扣完了,換成消費券分給你們。”
“謝、是大人!”
那暗部及時制止了自己內心的喜悅,正色應道。
雖然蠍看不上這些錢,但其他暗部可沒有他這麼好的出身,蠍的獎金分下來每個人也有個一二十萬呢。
忽然他想到什麼,差點將正事忘了,連忙說道:“大人,剛才有訊息傳來,殺害暗哨的事情有了新線索。”
說著,那暗部從袖子中拿出一封信箋遞給星野牧。
星野牧接過信箋迅速掃過,然後眯起眼睛陷入沉思。
能被選做暗哨一定是精通隱匿和偵查的風遁忍者,一個可能是由於自己的失誤被敵人發現擊殺,但數個就不正常了。
加上傷口都是一擊致命,現在也沒有打鬥的痕跡,說明暗哨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絕對不是一般忍者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