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人們不是常拿沙礫做說明,感情就像一把沙子,你緊緊的拽手裡,只會一點一點地從指縫裡溜走,反之若適度放鬆,則不會滲漏出去,您覺得呢?”
“我懂你意思,可若要她接受這份感情本就需要很長時間,再鬆一鬆,我怕對培養感情不利。”
“其實也不是讓您徹底放鬆,就是接下來這個新年,您不覺得可以換個思路?比如當給彼此一點空間?”
柳公子沒有回答他,李勳能成為左右手,自然是聰明人,他的建議通常都是可取的。
至於這樣一個說法,他想想還是點頭同意,自己和小雨的關係在節前定是不會再有突破,給自己松根弦其實很有必要。
因著緊張她,仔細想來,也多了不少負面情緒,這對兩人日後的相處很不好。
當機立斷如他,衝某特助豎起大拇指,意思就是他的建議接受了。
李勳放下心來,從同學期就有的革命友誼,現在還真對他先前的狀態看不過眼,如今也算雨過天晴。
......
而剛剛回到家的楊棟則接到寧意的呼叫,說他和蕭景約在四季,問著要不要去湊個熱鬧。
楊大長官狐疑的問他,“我去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這麼多年過去。”寧意回得特別爽快。
“好,那我現在出發,你們先到就等我一會,晚飯在四季解決。”
“嗯,你慢慢開車,不著急。”寧意叮囑一聲,他作為一個只需陪老婆大人的閒人,時間自是一大把,率先到四季先用著點心。
昨晚惹惱了諾諾,今天不太待見他,索性約好蕭景,轉念一想,兄弟三人許久沒聚,便把楊棟也拉出來。
蕭景在片刻後出現在專屬於他們的包房,“你今天怎麼有空來?不陪嫂子呢?”
“嗯,陪過頭,得罪狠了。”寧意仰靠在沙發上,想到自家老婆大人,心裡仍是一片柔軟,如今這的確過得是神仙日子。
蕭景笑了笑,沒再繼續說話。
“你和弟妹還那樣?都過去這麼多年,你該放下還是要放下。弟妹其實算很通情達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