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抽完了再來我這。”
就這樣在說笑中劉洋向王全的辦公室走去,郭銘關上了門,來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心中卻很是不平靜。
他知道劉洋說的一定是半年多前許若水藏在他家,他去為許若水買槍傷藥的時候。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不只是劉洋一個人這麼簡單了,煙館中的每一個癮君子都有可能記住郭銘。
整整一上午郭銘都在辦公室裡可以說是坐立難安。
十一點多鐘的時候,郭銘的辦公室被人敲響,隨後王全走了進來。
先是閒聊了幾句,問道:“郭少爺也好吸兩口?”
郭銘並未立刻回答,臉上雖然帶著微笑,那在桌子底下的雙手,緊緊的攥著拳頭,在想著應該怎麼回答。
“當然,郭少爺是有身份的人,有些事情不願意讓人知道,這我理解!”
見郭銘並未回答,王全繼續說道。
“癮不大,而且正在戒,這不連煙都在控制!”郭銘將一包還未拆封的香菸,扔在了桌子上,身體輕微的靠在了椅背上。
“戒了好,那東西害人啊。”王全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繼續道:“時候不早了,一起去吃個飯?”
“求之不得!”郭銘說著也站了起來,隨王全向外走去。
郭銘和王全走出辦公大樓的時候,劉洋已經在那裡等候了,見到二人出來,連忙上前開啟了車門。
“哥,我們去哪?”
上車後劉洋對王全問道。
“貴賓樓,今天我請客!”郭銘搶先開口說道,貴賓樓是豐城最大也是最有名的酒樓,是郭家的產業。
“這不好吧,第一個就讓郭少爺請客,說不過去。”
“不過是一頓飯,沒什麼大不了,以後還要請王隊長多多關照。”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王全說完對劉洋點了點頭,劉洋這才啟動汽車,向著貴賓樓駛去。
貴賓樓包廂內,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郭銘已經有些醉意了,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
“郭少爺,按理說你是在國外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還會染上那種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