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睜開了一隻渾濁的眼睛，另外一隻眼睛因為曾經受了嚴重的傷而被縫上了，襯的他那張滿是褶皺的臉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又兇又狠。
“你回來了。”老者向走到他背後的紙人說道，“柳娘呢？”
“沒有帶回來。”紙人在面對老者的時候，態度明顯恭敬了很多，“爹，我遇到了一些麻煩。”
“什麼麻煩？”老者依然是很淡定的樣子。
“我遇到了一個小姑娘……”紙人將他今天和溫玉軟對峙的經過，緩緩向老者道來……
第二天。
崔生睜開眼睛，猛地一下從床榻上坐起來。
陽光從開著的窗戶灑落進來，落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讓他瞬間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若不是身上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呢。
“你醒了。”
一道淡漠的聲音從身側傳來，崔生扭頭看向了從屋外走進來的溫玉軟。
溫玉軟手裡端著個托盤，托盤裡面是幾碟看上去非常可口的小菜，還有米粥，饅頭。
這些都是她剛才自己在廚房裡弄得，她昨晚忙活一晚上，肚子都要餓扁了。
走到八仙桌旁邊，溫玉軟把托盤放在桌子上，然後拉過椅子，坐下。
崔生見溫玉軟坐在桌子旁邊，若無旁人的拿起筷子，夾了炒雞蛋放到嘴裡。不自覺的嚥了下口水，道：“那個，柳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