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也只是威脅一下,並沒有真的對兩女動手。
怒火發洩完畢,張然逐漸冷靜了下來,指著王嬌兩女道:“進屋!關門。”
兩人此時哪敢忤逆張然,乖乖走進屋內,把門關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張然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十分鐘後,一輛商務車停在樓下。
張然拿著鋼架走向王嬌跟馬怡兩女。
兩女能清楚看到那鋼架頂部所沾染的血液,這嚇的兩女瑟瑟發抖。
張然拿過一條毛巾擦了下上面的血跡,把鋼架遞了過去,“你倆拿著。”
兩女不敢拒絕,抓住鋼架。
“樓下有輛車,你倆帶明月上車。”
張然的語氣當中充滿不容置疑的味道。
兩女連連點頭,走到床邊扶起還在昏迷中的秦明月,開門走了出去。
張然留在房間中,取下了這些攝像機上的記憶體卡,收起帶血的毛巾,洗了把臉,神色自然的開門走了出去,隨後將門關上。
張然在房內所做的一切,看似是在不計後果的宣洩憤怒,但實際上並不是如此,在進門的時候,張然就注意到那些攝像機上全都閃著紅燈,證明全都開機,那也就是說,先前發生的事,全都被錄了下來。
這就是鍾凱安跟唐晉的把柄。
唐晉的背景張然還不知道,但鍾凱安,鍾家唯一的繼承人,自己打斷他鼻樑,打斷他十根手指,又能怎麼樣?他要想跟自己魚死網破,那就做好放棄鍾家繼承人的位置!
一頓毒打跟繼承人位置相比,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