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坐在範躍熙的車上,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晚宴上,她剛剛和金總提出百貨公司合作的事,金總就答應了她,並且給了她名片,和她約了時間商定具體的合作內容。
範躍熙看著溫暖臉上止不住的笑意,心中對溫暖的情愫迅速的發展壯大起來。
車停在嶽曦城的別墅前,範躍熙突然轉向溫暖,給溫暖解開了安全帶。
溫暖不自在的動了動,以前範躍熙也經常這樣照顧她,他們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她有了嶽曦城,就不太習慣和範躍熙再有比較親密的行為了。
範躍熙感受到溫暖的閃躲和抗拒,無奈的笑了笑,輕輕的摸了摸溫暖的頭,轉身走了。溫暖站在門口,看著範躍熙離開才進了門。
嶽曦城面色不愉的看著範躍熙和溫暖的互動,晚宴之後,他沒有找到溫暖,先行回來之後在陽臺上等著溫暖,就看到了溫暖剛才在他看來的害羞的行為。
“捨得回來了?”
“嗯?”
溫暖先去看了看兩個孩子,回到臥室等待她的是一片黑暗和嶽曦城冷冰冰的話語。
“剛才哪兒去了?”
溫暖藉著月光勉強看清嶽曦城的輪廓。高大的男子站在窗邊,看著她的眼神帶著慍怒和冰冷的寒意。
“不關你的事。”
溫暖原本對於和範躍熙出席晚宴是有些愧疚的,但是嶽曦城在晚宴上對她的冷漠和漠視也深深的刺痛了她,她並不認為自己哪裡做錯了。
“不關我的事?”男子冰冷的聲音寒意更重,夾雜著很久不在溫暖面前出現的肅殺向溫暖裹挾而來。
“你不覺得今天的事,你該向我解釋一下?”
“溫暖,是不是我最近太縱容你了?”
溫暖感受到死死捏住自己的手掌,心中的委屈越發濃重,說話也帶上了鼻音。
“嶽曦城,你弄疼我了!”
“你還知道疼?”嶽曦城的聲音依然冷凝,手上的力道卻鬆了一些。
“嶽曦城,你今天為什麼看著那些人欺負我,你都不幫我?”
溫暖感覺到手上的力道小了幾分,心中的委屈更是壓抑不住,談下合作的喜悅都被全部拋諸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