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暖這個神情,嶽曦城無奈開口道:“以前我性格……性格有些混蛋,笑笑——韓笑,和我們一起長大。我闖禍多,我家老爺子不喜我性格,動輒家法伺候。但是那段時間我一闖禍,韓笑就過來幫我扛老爺子的雷。有一次比較嚴重,我不小心打碎了官窯瓷器,老爺子氣得抽我藤條,沒想到笑笑冒著雨闖進了我家,硬是撲過來幫我捱了幾下,然後高燒三天……而且經過那次之後,沒過多久,韓笑被送去了美國養病。”
溫暖嚇了一跳,重點卻不同:“她身子這麼弱?”
嶽曦城搖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那次的病其實好了……但不知道怎的,好像又查出了什麼病,就送到國外養著了。最近才回來。”
“韓笑她從小嬌生慣養,阿岑是個妹控,我承過她很多情,子揚又是個憐香惜玉的,因此她性子養得魯莽。但是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
溫暖點點頭,算是明白了這段往事。
總結來說就是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小姑娘現在回國了發現自己有個哥哥取了妻子……大概就是小姑娘的佔有慾在作祟。
溫暖不當一回事。
一舞總算結束。
不遠處的文雪瑩臉上還掛著笑容,手卻收成了拳。
她之前費心搭話,嶽曦城卻愛理不理,末了還似笑非笑地諷刺她和範躍熙一樣,是個跳樑小醜。
但是越有挑戰性的男人,她越喜歡。
她的手放開,隨手拿過路過的侍應生托盤上的紅酒,一口飲盡。
“你在溫暖項鍊裡做了什麼。”文雪瑩走到範躍熙身邊,直接問道。
範躍熙卻默默不語,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溫暖和嶽曦城狀似無人的親密行為。
文雪瑩順著他的方向看了看,隨即收回眼神:“看了這麼久,還不是不敢和人搭話?”
範躍熙挑了挑唇角,難得語氣犀利:“舞都跳了,男人還是別人的,你不比我開心?”
文雪瑩朝天翻了個白眼:“別說我了。你那項鍊——”
範躍熙攤了攤手:“我什麼都沒做,只是怕你請的人切割不好,浪費寶石,去監工而已。”
文雪瑩明顯不信,見範躍熙不願相告,也不追問,轉移話題道:“看看,這裡都是失意人。”
她指的是一旁怒火朝天的韓笑,旁邊的韓岑似乎正好脾氣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