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梧桐與宋仲謙二人同時呼吸一緊。
期待著唐銳的針法。
然而,當他們看到銀針落下,卻又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唐銳選擇的穴位毫無聯絡,甚至許多穴位所對應的病灶都是相悖的,前一針落在寒症的穴位上,下一針就落在了熱症的穴位,這完全……就是在胡亂施針。
而看到最後,陳玄南左右兩側身體,竟是出現了對稱的銀針排布,他們的臉色徹底繃不住了。
宋仲謙一步上前,說道:“唐會長,你這就是在胡鬧,哪有這麼施針的!”
“請你現在就起針。”
宋梧桐亦是說道,“戰王雖修為深厚,但也不能這樣折騰,尤其你這幾針……咦?!”
話說一半,宋梧桐的目光突然滯住。
陳玄南的右手正在慢慢恢復紅潤,暴突出來的血管似乎也安分下去,重新埋入了面板下面。
“雙子解煞的行針佈局是奇怪一點,但沒辦法,煞氣入體這種病本身就不能用尋常的醫理去看待它。”
看著宋梧桐驚怔的神色,唐銳笑了笑,解釋道。
以宋梧桐所學,並不能理解唐銳這番話,可是,陳玄南症狀減輕,這都是肉眼可見的事實,根本就容不得她不信。
就在這時,唐銳突然做了個更加驚人的動作。
他握住那把匕首,猛然發力,將匕首拔了出來。
噗嗤。
一股黑血噴濺而出,帶起的疼痛,也讓陳玄南陡然睜開雙眸。
“大小姐小心!”
宋仲謙驚呼一聲,飛快撲到宋梧桐的身前。
然而,想象中陳玄南大殺四方的情況並沒有出現,他的右手就那麼安安靜靜的放在桌面,沒有一絲異樣。
“成功了?”
宋梧桐盯著這一幕,喃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