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山一笑,“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難道還能讓他好好地活著?”
四十分鐘後,藥物送到了,從窗戶扔了進來,蔣愷霆和施明山連對方的人影都沒有看清楚就消失了。
施明山一笑,“這人技術很強嘛。”
蔣愷霆笑笑,這不是他的人,哎,他背鍋太多了,都快成了背鍋俠了,“嗯,快行動吧。是不是現在只要讓他不能說話,就好了。”
“是的。”
施明山給高二號注射了藥物後,蔣愷霆叫來心腹,將這件事安排下去,明天早上趁著安保人員換班的時候,偷偷的將高二號帶走。
與此同時,施明山給了蔣愷霆一小瓶藥水,說,“這是解藥,你們可以隨時給他注射,一切取決於你。”
“謝了。”
“客氣了。”
“撤吧。”
“分頭離開?”
蔣愷霆一笑,“難道一起走?我是不介意的,你敢不敢跟我一起走?”
施明山做了個打人的姿勢,“你是危險分子,我不要跟你一起,我想活著。”
“靠,說的好像誰不想活著似的。”
“對啊,他也是想活著,才走到今天的,也許是山和幫真的對他做了什麼。”
他們都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趙建濤,蔣愷霆嘆口氣,“都不重要了,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信念,有人生命為重,有人生命為輕,就看自己怎樣選擇了,我也是和他一樣的人,為什麼我能走到今天,而他卻要改頭換面?”
“你辛苦了,難為你了。”施明山沉聲說了這句話,很快就消失了。
翌日一早,高二號成功的離開了別墅,被轉移到一棟普通的居民樓內,他能聽到別人說話,但是自己說不出來話。
而山和幫的人還以為高二號在那個別墅裡。
蔣愷霆計中計,環中環,終於成功的讓高二號擺脫了山和幫的監視。
綁匪在停歇了幾天之後,又給蔣愷霆發來了訊息:明天晚上,十一點半,南江市花舞鎮,化肥廠門口,我要見到你。
蔣愷霆:你們見我做什麼?
綁匪:不想救趙安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