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多高了?臉上有什麼特徵?”
……
問了半晌,他衝著林與搖搖頭,這朱大完全丟了魂,一問三不知,看來要去她家找她婆婆,才能問出個一二三來。
不過這徐恩有點意思哈,一整天都是規規矩矩,得不得吃個面窩都能說出個禮義廉恥來,如今盤問朱大倒是頭頭是道,莫非以後想去做個捕快?見他滿臉的躍躍欲試,林與忍不住問道:“你這是……著迷斷案?”
“是啊!表兄!”
一提到斷案,徐恩的眼睛都亮了,聲音都大了幾分,倒是丟失了幾分文人風采。
“我做夢都想斷案啊,聽那些說書人講述那些鐵口神斷,三下五除二就把罪犯揪了出來,我是真心喜歡啊!”
說到這個,一直表現沉穩的徐恩,難得地露出了少年人的歡騰。
見林與面色古怪地看著自己,徐恩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臉色一正:
“小弟孟浪了,表兄還請見諒。”
“這倒沒什麼,但你得想清楚了,只要需要斷案,就說明有慘事發生。這不是什麼好事。”
林與不經意地提醒道。徐恩看了一眼身邊鬱鬱寡歡的朱大,捂住了自己的嘴。自己這是在人傷口上撒鹽了?
見他的反應,林與不禁暗自點頭,這傢伙是個用心的。徐家家大業大,徐恩又是獨子,還能保有如此的純良心性,當真不易。
於孃家距離小吃街並不遠,三人拐了兩拐,就來到一方小院門口。朱大敲了敲門,說道:“於娘就住在院子最裡面,是租住的廂房,前院還住了兩家人,我們穿過去就是了。”
三人走進院子,有兩個孩童正在樹下玩鬧,見有生人進來,都怯怯地站住了。
幾家大人聽到響動,見是朱大來了,都紛紛招呼:“怎麼樣?於娘找著了沒有?”
“巡檢那邊有枚有什麼訊息?”
“朱大,某家去街面上打聽了,都說沒見過於娘子……”
朱大拱手:“謝謝大家了,要是找著了一定給大家說,我們先去看看於娘婆婆。”
三人穿過院子身後還傳來了街坊的嘆息聲。
“於娘模樣周正,怕不是遇到了柺子了 。”
“虎頭昨兒還來我家和孩子一起耍鬧,今天……這該死的柺子啊。”
“就是就是……可惜於娘了,這麼好的一個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