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晴抓住了重點：“你剛剛說，儲國華的媽討厭秦青青？都結婚兩個月了，她還不接受秦青青嗎？”
方家成索性說了：“不是不接受，現在主要是秦青青的問題，她現在懷孕了，非要搬出來單獨住，不肯住在大家庭裡面，說是方便養胎。國華的媽不答應，現在婆媳倆正僵著，國華夾在其中，能不煩嗎？”
“秦青青為什麼非要搬出來住呢？”王晴問。
“秦青青那性子你知道的，以前在文工團就特別獨立，現在嫁到了儲家，她覺得不自由，想過自由自在的日子，所以就以懷孕為由要搬出來。”
“那儲國華什麼態度？”王晴又追問道。
“國華向來有主見，疼媳婦，他自然也想搬出來，他現在正在做他媽那邊的思想工作，反正遲早是要搬出來的，他們家在王晴的培訓中心附近還有一幢樓。”
王晴聽完後，再次失落。
要是儲國華勸服了他媽，那儲國華和秦青青又是一對恩愛夫妻。
方家成又在這個時候湊到王晴身邊，並給她開了一瓶酒：“王晴，再來一瓶！”
王晴鬱悶得很，索性拿起來又喝了一瓶。
喝完，只覺得暈乎乎的，頭頂的燈光迷離，手腳發軟無力，看來是醉了。
方家成的面孔在她面前越來越近，“王晴，你還好嗎？”
王晴想回答又回答不了，只癱軟在沙發上。
方成家便抱起了她：“王晴，你今天喝大了，我送你回家。”
……
王晴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家裡面，她拉開燈，再抬手看了看錶，竟然是凌晨兩點。
她身上的衣服換成了睡衣，身體也擦過了，可她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她從床上爬起來，再暈乎乎地走到樓下想喝水。
可能是下樓的動靜有點大，不一會兒，董姨也出來了。
董姨的神情顯得又焦慮又疲憊，她問王晴：“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
王晴倒了一杯水，再無所謂地道：“跟方家成去了一趟歌舞廳，可能是喝大了。”
“那你知道自己喝得有多大嗎？”董姨問。
王晴道：“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是方家成送我回來的嗎？”
董姨搖搖頭：“王晴，方家成是男人，你是女人，你喝得酩酊大醉，他會送你回家嗎？昨天晚上是有人在歌舞廳認出了你，擔心你出事，所以就通知我和老王過去接你回來的。王晴，你真不小了，女孩子應該懂得自愛，在外面喝醉酒是大忌！”
“那男人怎麼就能在外面喝酒？”王晴不屑地問。
“男人在外面喝酒，不就是想佔你們這些小姑娘的便宜嗎？偏偏你們還傻乎乎地送上門去，要不是我們趕到，你現在就不是躺在自己家裡，而是躺在方家成身邊！”
王晴喝了一口水，坦白說，她對這件事真的無所謂。
在她的記憶裡，她和方家成早就不知道滾過多少次了，就算方家成昨晚對她幹了什麼，她也不會承認他，以後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