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剛剛只是醒了,可不一會兒又睡了下去,看起來確實累到虛脫了。
顧景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她在前一晚把他踹下床的時候,力氣是很大的。
他穿好衣服,又替小魚蓋好被子,最後再在她臉上親了親。
……
顧景山自起床後,就覺得身體有一些奇怪。
推開門,他會習慣性地看一眼頭頂上方的天空,平時只能看到普通的藍天白雲,可那一天,他的目光似乎可以穿越過雲層,看到浩瀚的星空。
還有他的身體,一股燥熱在體內流動,他很想發揮一下力氣,去搬點什麼或者砸點什麼。
然後,他便走到外面的竹林,徒手抓起一根竹子,再稍微一用力,竹子竟然連根拔起。
顧景山以前的力氣也很大,可絕對不會大到這份上。
拔完竹子,他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一棵苦楝樹,這棵苦楝樹的樹幹和他的腰大小一樣,他再抱起這苦楝樹,猛然一拔,苦楝樹居然也連根拔起來了。
苦楝樹倒下的那一瞬間,揚起一地的灰塵,顧景山在灰塵中抬起自己手掌。
是做夢嗎?
他使輕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臉,是疼的,並不是做夢。
然後,他再看向老宅那邊。
是因為……小魚?
……
小魚睡到中午才起來,起來的時候也是懶洋洋的,她站在門口打了一個哈欠,人看起來依然很虛弱:“景山哥哥,我餓了,飯呢?”
顧景山正在院中劈柴,他穿著一件背心,身上冒著汗。
這股燥熱已經在他體內徘徊一個早上了。
“景山哥哥,你不冷嗎?”小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