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們現在不是好著嗎?”小魚正在擦被濃煙烤黑的外牆,她臉上也沾了一些黑灰,髒兮兮的。
顧景山走到小魚面前,認真地問她:“真的沒事嗎?”
小魚輕鬆地道:“真的沒有事,我什麼時候怕過壞人了?我是魚姐啊,不怕壞人的。”
小魚越是表現得輕鬆,顧景山就越是心疼。
“搬到我廠裡去住吧,這幾天我保護你。”顧景山道。
“不行,我們還要做生意的,嫻姨也不讓我們走,我們走了她一個人在這裡更加害怕,因為不知道究竟是陳老八那些乾的,還是嫻姨的仇人乾的。萬一是來搶房產的人乾的,我們這樣一走,不正是中了他們的計嗎?”
小魚這模樣,倒真的顯得十分堅強。
顧景山勸不動,便決定夜裡在這裡守著小魚。
嫻姨不許男的上樓,但沒有說不能來商鋪,顧景山夜裡在一層打個地鋪一樣可以睡覺的。
……
小魚去徵求嫻姨的意見,問能不能讓顧景山夜裡來商鋪睡覺。
嫻姨居然鬆口了,淡淡地說了一聲:“可以。”
白貓又掙脫嫻姨的懷抱,轉投向小魚的懷抱。
小魚又抱歉地對嫻姨道:“嫻姨,您家這隻貓……我甚至沒有餵過它東西,可它就是見了我就撲。”
嫻姨居然捏了捏小魚的臉蛋:“因為你討人喜歡吧。沒事的,這貓跟著你也行。”
……
嫻姨上樓後,小魚瞪著這隻貓問:“你給我說老實話,你是不是想吃我?”
白貓:“……”
見白貓沒有反應,小魚又問:“你是不是聽得懂人話?”
白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