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立看看睡得正香的小魚,又看看顧景山,然後感嘆道:“想不到你都結婚了,當初我以為,你不喜歡家庭生活呢,你喜歡四處漂泊。”
“我現在不但結了婚,還是個生意人。”顧景山道。
“生意人?”梁立又誇張地瞪起眼珠子:“你居然還做起了生意,不可思議,實在是不可思議。”
“我做電器生意,現在來京城,是為了找賣場的。”
“找到了嗎?”梁立問。
“考察了幾個,不過還在洽談中。”
梁立表示:“害,多大點事,我認識有開賣場的朋友,明天我就帶你去見見他們,讓他們替你賣貨!”
“看來你本事挺大的嘛。”顧景山笑道。
“本事不大,就是朋友多,我還想著過兩年也下海,跟大夥兒一起發財!”梁立道。
後來又聊起了顧景山在無人區的經歷,提到陳老八,又提到酒店那個莫名的血娃娃,梁立一拍桌子,再氣憤地道:“這些個龜孫,連你也敢欺負,得,我明天就派人護著你們,要是讓我把這些人揪出來,我非把他們關個三年五年不讓出來!”
顧景山拍拍梁立的肩膀,再笑道:“有勞了!”
……
那夜,他們就住在局裡的招待所,梁立派人給他們值守。
第二天,梁立又叫了幾個人出來吃飯,都是當年的戰友。
聊了一番,發現大家的門脈都極廣,每個人都可以給顧景山介紹門路。
本來顧景山是第二天的回程車票,其中一個在交通部門上班的舊戰友不許他走這麼快,就替他們退了票,給他們重新買了最好的臥鋪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