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搖頭：“沒有啊，從來沒有過。”
“那你知不知道夫妻晚上睡覺要做什麼？”玉蓮又問。
小魚反而一副好奇心重的樣子，“玉蓮，不如你給我們說說嘛。”
小菊也想知道，便纏著玉蓮說。
玉蓮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之後，便給他們講解起來。
玉蓮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她懂得多，包括什麼青春期生理、男女生理構造，還有人類是如何從一顆小蝌蚪變成小嬰兒，這一系列的過程都跟小魚詳細說了。
這下輪到小魚震驚了。
原來夫妻在一起還要經歷這些事情，原來小寶寶是這麼來的，她這下是徹底明白了。
……
顧景山又開了三個小時的摩托車，這才風塵僕僕地回到省城。
回去之後簡單地安排一下公司的事務，他就要準備去羊州了。
他現在不好再麻煩張懷開家裡人，所以吃住都在公司的廠房。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後，顧景山便收拾行李準備搭車去火車站了。
結果剛從公司門口出來不久，便聽到身後有一輛桑塔納在朝他鳴喇叭，起初他沒有在意，但不一會兒車門玻璃搖下，有人探出頭來喊他：“顧景山——”
車上的竟然是老王一家。
老王開車，王晴坐在副駕，董姨坐在最後排。
車窗搖下後，這車子就不隔音了，顧景山能清楚地聽到王晴在車裡頭抱怨：“爸，你喊他幹嘛，咱們也有事情要做，方叔叔都在家裡等著咱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