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和顧景山二人在農貿市場一邊吃著冰棒一邊賣雞。
小魚畢竟在這裡混了不少日子,好些來農貿市場買東西的人都認識她。
“咦,你不是小魚嗎?怎麼不賣鯰魚改賣雞了?”有個大嬸疑惑地問。
小魚便熱情地道:“家裡開了一個養雞場,所以就不賣鯰魚了,嬸兒,秋天的鯰魚不好吃,全是泥,秋冬得吃雞,雞是溫補的哦。”
這些都是聽收音機學來的。
“多少錢啊?”那大嬸問。
小魚不敢賣太低價。
畢竟這是農貿市場,好多雞檔的價格都是統一的,要是賣得太便宜的話,附近的雞檔老闆會生氣。
小魚便說是兩塊錢一斤。
但小魚會將自己的雞拿出遛遛,見到這些雞十分生猛,那大嬸馬上買了一隻。
小魚賣了雞,又繼續吃冰棒。
同時嘆氣道:“這樣一隻一隻地賣,賣五六天都賣不完兩籠雞的,如今這世道賺錢可真難啊。”
顧景山看了看手錶,再道:“等太陽沒這麼曬了,我們再去附近的飯店轉轉。”
“嗯!”小魚應道。
可剛應完,面前又來了一箇中年男人,這人中等身材,身型胖胖的,戴一副眼鏡,胸前口袋掛著一支“英雄”牌鋼筆,小魚看著很是眼熟。
見到小魚,那人很是詫異:“你不是那天來賣何首烏的妹子嗎?”
“你是……張大順?就是你買走何首烏的。”小魚亦想起來了。
張大順扶了扶眼鏡,又看看小魚:“你怎麼改賣雞了?”
“自家雞場養的,大順哥要買一隻回去嗎?這雞可補身子了。”小魚熱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