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貴庚?”
“十四。”
“小哥那裡人?”
“東平州。”
“東平州,離這裡可是很遠呀,小哥咋到這裡的?”
“拐賣。”
向天笑心說:‘你到是真的言簡意賅呀,多說兩個字能死?’
公孫起純粹就是一個領路的,到了地方,轉身就走。
把向天笑曬在那裡,不知下一步該幹嘛。
瞧了眼場中,一張躺椅,上面鋪了軟墊,一個虯髯大漢躺在其中,旁邊還有一位十分俊秀的青年侍候茶水。
忽然!一聲十分清晰的“噗嗤”聲,虯髯大漢臉上頓時浮現一種輕鬆的神色。
一股子難以描述的味道傳來。
向天笑差一點沒把昨天晚飯吐出來,摒住呼吸,連忙跑到場子的另一邊躲避。
另一邊,場上擺著一排石墩子,從小到大依次排開。
一排人在那裡排隊。
就見,一個獐頭鼠目的瘦小男子上前,舉了一下最小的石墩,看情形十分吃力。
舉完後,拿著牌子到虯髯大漢身邊,笑臉盈盈的把牌子遞上。
向天笑敏銳的發現,在瘦小男子的手心裡,分明還有一塊銀晃晃的事物——銀子。
但見,虯髯大漢在接過牌子時,不著痕跡的就把銀子拽在手裡。
捏了捏手中銀子,估摸了一下大小,虯髯大漢臉上有了笑意,把牌子拿給旁邊的青年記錄,大聲道:
“身形輕靈矯健,可為把頭。”
鏢局從上至下分為:總鏢頭、鏢師、鏢頭、武師、把頭、趟子手、車頭、車伕。
撇了撇嘴,向天笑心裡說道:‘特麼走到那裡,都有這一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