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刑部尚書、禁軍統領、衛尉等一干文臣武將應該都是在場。
獵場雖遠,皇帝召見誰敢不來?誰又敢慢慢吞吞?
如果文臣武將到齊,就他姬承疇的一番義正言詞的辯解,雖不是無懈可擊,但都是何情何理。
向天笑相信,都不用主謀者出手,在場的人一定會認為他向天笑就是幕後黑手。
看了一下左右,向天笑暗叫僥倖:‘還好在場的都是自己人。’
說白了,姬承疇的表演只能是一場鬧劇。
主審、陪審、證人、旁證、所有人都是他向天笑的,你一個疑犯得瑟什麼勁?
其實,向天笑早就可以揭穿這場鬧劇,但現在卻是要一步一步的將其演完。
不論是向天笑還是他姬承疇,都需要把這場戲表演給皇帝看。
轉過頭,向天笑對卑彌呼言道:
“國主可以現場寫一份國書,當面遞交我朝皇上嗎?”
卑彌呼眨了一下眼,心中頓時大喜,連忙道:
“當然可…咳咳咳!”
想是太過激動,牽引了傷勢,卑彌呼開始連續咳嗽起來。
一旁相扶的花無顏立即出聲道:
“姐姐且勿說話,我助你運功!”
說完,花無顏當場給卑彌呼輸入內力,其高手威勢自然放開,頓時給全場以壓力!
好在,向天笑與陽逍兩大高手在場,立即將花無顏無意散發出來的威壓控制在一個相對較小的範圍。
便是如此,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慟容。
簾後終於有了響動,劉謹馬上進入簾後,稍後出來,來到向天笑身邊躬聲問道:
“聖上問,此女乃是何人?”
向天笑毫無隱瞞,落落大方的朗聲道:
“此女乃是邪馬臺國主胞妹,幼時流落本朝,先於青蓮宗習藝,後入我崑崙門牆,現為向某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