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摸摸姬尋的腦袋,後者衝她甜甜一笑。
明殊起身摸了摸姬尋只喝了幾口的湯盅,片刻抬頭笑道:“我還以為你只是對我不滿,沒想到你連世子都敢吼。誰給你的膽子,你爹嗎?”
翠兒臉色煞白。
“去外面跪著吧。”
翠兒咬了咬唇,想反駁什麼,可自己被抓個正著,只能去外面跪下。
她覺得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就是被罰一罰,反正她爹會幫她。
逸安王回來的時候,整個王府都快被明殊給折騰炸了,下人跪了一地。
除了幾個老人,其餘人基本上都跪著。
就連管家都跪著。
“幹什麼呢?”逸安王大步走進來。
大廳裡的沒人說話。
逸安王看向管家,管家捂著胸口,衣服上有腳印,明顯被打過。
管家不說話,逸安王只能看向明殊。
明殊咬著蜜餞,微微一笑,“爹,我很懷疑,你到底是在乎這個兒子,還是不在乎這個兒子。”
明殊雖然在笑,可她語氣裡的諷刺極重,任人都聽得出來。
“你來說,怎麼回事!”逸安王點了一個站著的下人。
那人看一眼明殊,斷斷續續的將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起因是翠兒給世子喝冷掉的湯,被世子妃撞見,接著就牽連出整個王府陽奉陰違的下人。
翠兒和管家經常偷吃世子的東西,翠兒照顧世子也不盡心,讓世子自己待著,她跑去和人嘮嗑,或做別的。
而府裡的其他人不是被管家和翠兒收買了,就是被威脅了,壓根什麼都不敢說。
“你們真是……”逸安王聽完,氣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難怪以前尋兒不開心,有這麼一群人陽奉陰違,欺上瞞下的人在,他怎麼開心得起來。
尋兒身上的傷也是,他看不見,難道這些伺候的人也看不見?
他相信他們,才將尋兒交給他們……
半晌逸安王怒吼一聲,“都給送到宗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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