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藝猛地抬起頭，視線直逼明殊。
她怎麼敢……
周總監又問：“你剛才在秦藝辦公室？”
“嗯。”
“你和秦藝說她盜竊你的作品？”
明殊繼續點頭。
秦藝眼睛都快抽筋，明殊也沒理她。
明殊語速不急不緩的繼續道：“是秦藝讓我幫她畫設計稿，之前的作品，都是屬於我的，她剽竊我的作品！。”
“你胡說八道！”
秦藝下意識的反駁。
這個時候不反駁，等她說完，自己就真完了。
“行唄，我胡說八道。”明殊笑了下，輕輕柔柔，恍如鄰家小妹妹乖巧溫順，但話卻不是很友好，“那我們就當著總監的面，讓總監出一個主題，現場畫如何？”
秦藝：“……”
這和她想的不一樣啊。
怎麼一言不合直接就開始畫了？
“可以。”
“不，總監……”
“別耽擱我時間，就以這一季的主題。”周總監一錘定音。
明殊衝秦藝露出一個微笑。
周總監讓人送進來需要的東西，“開始吧。”
秦藝瞪著明殊，僵在那邊。
“總監……我……”
周總監看她一眼。
她在電話裡聽見的那些，因為不確定真假，所以才將人叫進來問。
剛才秦藝一直在反駁。
說那是有人惡作劇。
“秦藝既然你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開始。”之前秦藝進公司的時候，能力就不怎麼樣，這幾季，她突然竄起來，還得了高層賞識，還以為以前是她藏拙。
沒想到……
秦藝急得滿身汗，手指卻掐進肉裡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