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看著門在自己面前合上，傅雲柏帶著他們去另外一個房間。
可以看見兩個房間的情況。
餘深一個人坐了一會兒，隨後他走到玻璃前，按下紅色的按鈕。
玻璃那邊的人剛才雖然看著玻璃，但是並沒有對上誰的視線，證明之前他是看不見這邊的人。
現在，他可以看見了。
男人眸子微眯起，他踩著雷電，走到玻璃前，和餘深離得非常近。
“嘖嘖嘖，管理局的廢物不行了，派你這麼一個小白臉過來？”
餘深和男人對視將近一分鐘，男人出言挑釁，餘深只是看著他。
終於男人有些不耐煩，開始用拳頭砸玻璃。
雷電覆蓋在玻璃上游走，彷彿要竄出來一般。
男人砸了將近一分鐘，他表情突然開始變得痛苦起來，朝著餘深嘶吼，並退出好幾米。
因為餘深背對監控，看不見他的表情。
“你的組織是什麼？”餘深的聲音緩緩響起。
和平日沒什麼區別。
對面房間的男人，像是在抵抗什麼，他伸手捂著腦袋，雷電不受控制，在房間竄得更厲害。
“山……山海會……”
餘深又問：“你在山海會是什麼身份？”
“……清……清道夫。”
“山海會為何要殺那麼多異能者？”
“為……為了……”男人斷斷續續，掙扎得厲害。
餘深身子晃了一下。
男人似乎得到喘息的機會，他赤紅的雙眼看向餘深的方向。
然而僅是一下，男人再次陷入剛才的狀態。
餘深問：“為什麼？”
男人半跪在地上，最後已經躺在地上打滾，但是他沒再說一個字。